“就是這了。”科比讓韋夏自行下車,“我有個朋友在這里工作,她會關照你的。”
韋夏疑惑地問:“你不和我一起見見你的那個朋友嗎?”
“不了,我和你不一樣,我進去會引發醫院內部的騷亂,天使醫院一年要響起的黑色警報是全美最多的,我不想給他們添麻煩。”科比靠在駕駛座上沒有動彈的意思。
韋夏先道謝,再從車上下來,他忘了問科比的朋友叫什么名字,嘴角的酸痛使他快步走進醫院。
天使醫院很熱鬧,急診室人滿為患。
韋夏只是嘴角被打破了,因此他要去的不是急診室,而是口腔科,他見到了不少醫生與護士,但沒有人將他認出來。如果是科比的話,這里確實會引發大亂。而在醫院,最常見的事情就是亂,最不該發生的便是由外來人引發的亂。自發的亂是可以控制的,外來的亂會讓一切失控。
韋夏一路上見了百來號人,只有一個亞裔認出了他:“你是..你是那個Wish?”
“我不是。”而他卻拒絕承認他是韋夏。
那個亞裔不太確定,畢竟韋夏剛為湖人打了兩場比賽,他代言的廣告沒有任何一家在洛杉磯有影響力,亞裔雖然感覺他的身高和外形都指向心里的答案,但當事人沒有承認,也不好多說什么。
韋夏來到口腔科所處的大樓里,城所電梯,上三樓。
電梯到層時,門口站著兩個人。
一個穿著標準的職業服,她肯定不是醫生,即便是,也不是臨床醫生,應該是那種專門指揮醫生和開會以及拉贊助引進設備的那類實權人物。讓韋夏驚訝的是對方的相貌,在美國生活了快22年,他還第一次見到如此美麗的亞裔。
應該有170公分的身段,干練的短發,完全挑不出毛病的五官,她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美。
又不單純只是美。
就像一朵嫵媚地蓮花,和清幽的玫瑰,獨一無二的氣質塑成了她身上的清傲、知性和讓人不愿接近的氣場。
“就是他了,克洛德,科比的朋友。”令韋夏心存敬畏之心的女人說。
她身邊的男醫生對韋夏說道:“和我來吧,Wish。”
“不必擔心,克洛德是天使醫院最好的口腔科醫生。”她對韋夏說。
或許是已經有女朋友的原因,見到她的第一面,韋夏單純地覺得她美不勝收,并無其他的心思。
“謝謝。”韋夏呆了兩三秒才從被美到發呆的狀態中走出來。
她進入電梯里,而韋夏則從電梯中走出來,跟著那個叫克洛德的口腔科醫生一起前往辦公室。
經過克洛德的觀察與診斷,韋夏的嘴角只是被打出裂口,牙齒沒受傷,因此只需要按時在局部用藥水涂抹,每天兩次,不出兩周便可痊愈。
平安無事的消息讓韋夏有些不爽,他竟然就為這個錯過了下半場的比賽。
如果傷勢更嚴重一些他也就不會有這么多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