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韋夏第一次進入舊時光到今天,已經快7年了。
可以說,他已經一路見證了哈夫利切克的同年、青年以及大學時光。
他并不能控制自己進入舊時光的時候是什么時間,有時候,日子會過得快一點。他進入NBA之前,他兩次進入舊時光的間隔往往是在十天左右。
自從他進入NBA,一切就慢下來了。
這是他第一次在舊時光里“開倒車”。
他居然回到了1962年10月30日,他記得上次來到舊時光的時候是11月初。
10月30日,正好是前往圣路易斯的旅途中...
他對這個時期敏感,對這個地點也敏感。
他沒記錯的話,今天是凱爾特人客場打圣路易斯老鷹的日子,而這場比賽,他在競技場里打了六次。
同一場比賽連著打六次的原因,是因為他想改變比賽的結果。
六次嘗試都沒成功,說明凱爾特人命該輸此一役。
韋夏沒覺得今天會有什么特別的,就和往常一樣穿越過來和眾位大佬聊聊人生,訓訓練。
薩姆·瓊斯坐在韋夏的身邊。
當今時代,是一個白人可以隨意對黑人說尼哥的時代,種族歧視并不是無人敢觸碰的紅線,最大的問題是種族間的偏見與仇恨。
奧爾巴赫不允許他的隊里有歧視和仇恨,所以他會讓白人球員與黑人球員坐在一起。
拉塞爾和庫西一對,哈夫利切克和瓊斯一對,K.C·瓊斯和湯姆·海因索恩一對、湯姆·桑德斯(TSanders)和弗蘭克·拉姆西一對。
“薩姆,你怎么不再瞇著眼睛找靚妹了?”K.C·瓊斯戲謔地問。
薩姆·瓊斯一臉驚恐:“你想讓我吃槍子嗎?這里可是圣路易斯啊,他們甚至不允許白人和黑人住在同一條街道!”
韋夏好奇地問:“為什么?”
“因為這里是圣路易斯!”薩姆·瓊斯含糊不清地回答。
韋夏所處的時代,圣路易斯沒什么特別的。
“圣路易斯怎么了?”韋夏表現得好像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呆子。
“你不知道這里種族問題很尖銳?”另一座的海因索恩驚訝地看過來。
1916年,圣路易斯人投票通過了一項“改革”法令,禁止任何人在一個被其他種族占據75%以上的社區購買住房。公民領袖反對這項提案,但它以三分之二的多數票獲得通過,成為美國第一個在住房問題上實施種族隔離的公民投票。在美國最高法院做出布坎南訴沃利案的裁決后,第二年,該法令被定為非法,一些圣路易斯人又恢復了種族契約,要求街區或社區內的每個家庭簽署一份法律文件,承諾決不把房子賣給黑人。
直到1948年,美國最高法院對源自圣路易斯的謝莉訴克雷默案做出裁決后,這種契約才被定為非法。
法律不能阻止民心,居住在圣路易斯的人們自發地將彼此隔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