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住環境好的北邊,黑人住臟亂臭的南邊。
任何敢于越界的黑人都會遭到極端的歧視和致命的攻擊。
有許多搬到北邊的黑人遭到瘋狂的白人槍殺,這就是薩姆·瓊斯為什么說他不想吃槍子。
隨著60年代的黑人平權運動盛行,圣路易斯的隔離政策越發極端。白人不只是歧視黑人,更擔心他們的入駐導致其所在地區的房產貶值。
精神層面的抗拒到**層面的抗拒,再到經濟層面的抗拒,有此多項利害,任何想要搬進白人社區的黑人都要提前給自己立好遺囑。
比爾·拉塞爾卻說:“我覺得這個政策不錯,至少黑鬼們不會辛辛苦苦在外面忙活完回家發現他的家門口被人潑了一地的屎...嘿嘿嘿!”
他嚴肅地述說自己的遭遇,再以拉塞爾式的魔性笑聲收尾。
感到好笑的人并不多,主要是他的笑聲很有恐怖效果⑴。
大巴到點時,他們有經歷了一件令人不滿的事。
此時,NBA球隊并未和各個客場的酒店簽下合作條款,因此,前往客場下榻的酒店經常更換。
圣路易斯的酒店告知凱爾特人他們最近不接受黑鬼客戶,只有隊里的白人能入駐。
奧爾巴赫和他們交涉了半天,最終以火爆的臟話結束談判。
“走,我們總他媽能找到個落腳的地方!”奧爾巴赫怒吼。
這家酒店即使不是圣路易斯最好的,也是最好的之一。凱爾特人在這附近能聯系到訓練場地,來往比賽館也方便。突然不給住,球隊的計劃全亂,他們需要花更多的時間找酒店,到時候還能不能以最好的狀態備戰就很難說了。
韋夏現在知道為什么當晚的比賽凱爾特人會狀態不好了,問題在場外。
大巴上,奧爾巴赫狂罵老鷹隊。
他認定這是老鷹的盤外招,讓他們去住垃圾酒店,做不了賽前部署,可能連訓練都做不到。
他的懷疑有理有據,這是老鷹的主場,他們之間又是死敵,聯系和凱爾特人有來往的酒店撕碎合約并不困難。在這座種族歧視盛行的城市,給點好處就能讓他們撕毀和凱爾特人的協議。
為了找酒店,凱爾特人多花了1個小時。
他們被迫前往南邊的黑人社區。
這對隊里的白人來說也是一項艱難的挑戰,當地的白人仇視黑人,難道黑人就不仇視白人?
“我們真要住在這嗎?”拉姆西不歧視黑人,他只是害怕。
海因索恩點燃了一根香煙,吐出一陣白云般的煙霧,“我們還有的選嗎?”
鮑勃·庫西帶頭走下車,像他這種級別的白人體育明星,當地的黑人一輩子見不到一次。
他面帶笑容,對著圍觀的黑人居民們點頭,再帶著他的行李進入酒店,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痛快。
而拉塞爾的出現則引發了居民的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