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夏把伊蓮·特洛維斯的草稿帶了回去,迫不及待地看了第二個故事。在家里,他可以放聲笑出來,裝紳士的感覺太累了。
他想不到伊蓮·特洛維斯居然能寫出這么有趣的文章,由于草稿太薄了,據說只是全書的一小部分,他帶回家的大概只有50張4A紙。
睡覺之前,他看了5張。
感覺到了困意,他就不再看,不是故事沒有吸引力,而是他有必須要睡覺的理由。
他前往舊時光,希望能撞上個比賽日。
奇怪的是,自從與圣路易斯老鷹的比賽結束后,他再沒遇到可以改變歷史的比賽。
他逐漸明白,純黑世界里的比賽只是訓練場,無法影響到現實,只有在舊時光里的比賽,才是可以改變歷史的比賽。
他未必有多渴望改變歷史,他只是覺得這太過神奇,他想知道如何觸發。
他至今不明白為何他會穿越到大衛·湯普森的身上。
如果有一天他在舊時光里參與了那些可以改變歷史進程的比賽,會怎樣?真不好說。
他不希望搞砸原有的歷史,他希望歷史在他的幫助下向著好的方向發展,但改變歷史所產生的蝴蝶效應又有誰能說清楚呢?
今天還是普通的一天。
對約翰·哈夫利切克而言是普通的。
韋夏看著他的陪練——第六人的祖師爺弗蘭克·拉姆西,“晚點有什么安排嗎?”
“去公園看放蕩妞甩胸?”拉姆西隨口那么一說。
60年代初期的波士頓公園,每到晚上,經常會有一群鼓吹著***的年輕女人穿著暴露的衣服跳火辣的舞蹈。
“就這點追求?”韋夏努力地排除掉雜念。
“那我沒轍了。”拉姆西的確沒有更好的主意。
韋夏無聊地練習,他聽說比爾·拉塞爾又為了反對種族歧視飛了其他城市,未來幾天他不參加訓練,直接在下一個客場和球隊會和。薩姆·瓊斯惹了些麻煩,他與鄰居起了沖突。鄰居在他的家門口畫了黑猩猩的圖案,罵他的小孩是黑猴子,他自然不干,吵著就動起了手,警察一來,不由分說把人帶走,主教正在警察局和條子說情呢。
湯姆·海因索恩開始新一輪的戒煙計劃。
鮑勃·庫西正在捉摸如何讓客場的球迷知道他希望得到什么樣的禮物。身為當今世上最具人氣的白人籃球巨星,他早早宣布本賽季是他的收官賽季,他由此開啟了歷史上最早的退役巡演賽季。每個客場都有球迷送禮,這叫庫西很是歡喜。當下的球員不比未來的百萬、千萬、億萬富翁們,都不富裕,既打比賽又兼職的比比皆是,球迷的禮物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他們有的會送貴重的珠寶家電,有的送車,缺乏想象力就來個壓著支票的蛋糕。
庫西最喜歡的就是壓著支票的蛋糕,又頂餓還不用為如何把禮物兌換成現金發愁。
對了,還有件趣事。
主教不在的時候,日常訓練是由湯姆·桑德斯操持的。
在沒有助理教練的時代,有戰術素養的球員,或者是有先見的球員,會早早累積帶隊經驗和知識,以便退役后轉型。桑德斯的生涯剛起步,他甚至還沒贏得拉塞爾的尊重⑴,就想著未來的事了。雖然他后來的轉型并不成功⑵。
“弗蘭克,我們一起去公園吧!”
訓練結束,韋夏主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