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威爾士親王,是不是要有一個特別的眼睛?”
威爾士親王說完,重新拿起紅酒杯,發現已經沒有酒了。她放下酒杯,沒有去倒酒。
“哦。”蘇夏應著,應是那么應,其實完全不懂。一下子也問不清楚,打算有時間找找相關的資料看。他琢磨著,游戲里必須游戲公司出改造才有改造,這里似乎不一樣的樣子,如果密蘇里改造成為導彈戰列艦,是不是無敵了?
現在不是想那些東西的時候,蘇夏問道:“戴著眼罩,只用一只眼睛,對日常生活會不會有什么影響?”
“習慣了,就是視野受到一點限制。”威爾士親王說,“比糊德好多了,一摘眼鏡什么也看不見。”
蘇夏笑起來:“五米之外雌雄同體,十米之外人畜不分。”
“所以提督要注意保護眼睛。”
“糊德那個是有梗的,不是近視眼那么簡單吧。”蘇夏說,“當初丹麥海峽海戰,不是糊德把歐根親王錯認成俾斯麥,誰勝誰負還真不一定。我覺得皇家海軍勝率很大。”
“沒有那么簡單……”威爾士親王說。
“我知道沒有那么簡單。”說到艦娘的黑歷史,蘇夏超開心的,“彈藥庫殉爆嘛。”
“彈藥庫殉爆,糊德也不愿意的。”威爾士親王說,“運氣差了一點。”
“不能單純的說運氣差,那么強大的戰列巡洋艦說沉就沉,彈藥庫管理不善的原因就沒有?”蘇夏說,“當然,那么強大的戰列巡洋艦說沉就沉,肯定少不了運氣差的原因。”
“糊德的運氣確實很差,戰艦是,艦娘也是。”威爾士親王說,“打牌永遠是一手爛牌,抽獎從來都是謝謝惠顧,每一次都能準確的挑中有蟲的蘋果……”
一開口就停不下來。艦娘為什么那么喜歡提督,只有在提督的身邊可以毫無保留。威爾士揉著太陽穴,平時深受其害,此時忍不住抱怨:“不是運氣差那么簡單,鎮守府運氣差的人不少,誰也不像是她那樣。”
“糊德,真是沒有叫錯。”威爾士親王說,“近視眼,看什么都是迷糊的。又迷糊,經常搞不清楚情況。”
“怎么說?”蘇夏問。
“比如……把貓塞進胸里面。大家都知道是貓,只有她當做什么都不知道。還有她什么水平啊,整天挑釁俾斯麥,然后找我們說,她被俾斯麥欺負了。蛐蛐俾斯麥,蛐蛐俾斯麥的話,她連俾斯麥都打不過是不是跟差勁?就算是電視劇都知道說,不是我軍無能,實在敵軍太狡猾……”
讓我們把視線轉移到走廊。
從聲望那里得知提督已經醒了過來,胡德興沖沖準備去看望提督,剛剛走到威爾士親王的房間門口,聽到房間里兩個人說什么“糊德”“糊德”的,他們居然在黑她。
胡德貼在墻邊,聽著房間里面兩個開心地黑她,迷糊眼鏡娘啊,倒霉蛋啊,不知道要不要進去,心想現在進去的話,他們一定會感覺好尷尬。還是等一下吧,可是他們說不停。
不能再由得他們黑了,胡德想了想,故意咳嗽一下,走進房間里面,舉起手大聲說:“提督,我聽聲望說提督你醒了啊。”
胡德看著威爾士親王和胡德都不出聲了。
五秒鐘后。
“提督你看,所以說啊,讓我們煩惱,”威爾士親王說,“我們皇家海軍的旗艦,我們皇家海軍的榮耀,隨便抱著一只貓,說話那么大聲,一點淑女的樣子都沒有。就是因為這個,導致我們皇家海軍在鎮守府的形象很不好。”
威爾士親王轉向胡德:“糊德,真的要叫你糊德啊,提醒過你好多遍,你是我們皇家海軍的形象,一定要淑女,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
“啊……”
他們不僅沒有感到尷尬,還要反過來教訓人,胡德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