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夠了。”興登堡打開密蘇里的手。笨蛋女人為什么那么喜歡欺負人。早知道不答應她的要求了。
密蘇里沒有乘勝追擊,相反后退一步遠離興登堡,說道:“誰叫你半天脫不完衣服……兩個女孩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不是女孩子了。”興登堡不爽說,不管如何終于脫光了衣服準備洗澡。
“好,我不是女孩子,我是女人。”密蘇里看著興登堡一直不好意思橫著擋住胸口的手臂拿來了,不客氣地伸出手準備摸一把被興登堡狠狠一把拍開也不惱,“興登堡是女孩子,可愛的女孩子。”
興登堡表情一沉。可以的話,她不想當什么女孩子。
密蘇里一眼便看出興登堡臉上失落之色,類似的表情從鎮守府這個人那個人臉上看過不知道多少次,笑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那么可愛的興登堡不知道珍惜,那是他的損失。”
興登堡不說話。
氣氛冷了些。
密蘇里撥了撥興登堡頭發,說道:“好了,不說那些,我們洗頭了。”
“好吧。”興登堡不希望氣氛變得那么僵硬。
接下來,密蘇里認真地幫興登堡洗頭——首先取下花灑試試水溫,接著幫興登堡打濕頭發,抹上洗發水,揉搓出滿滿一頭白色泡沫,最后用水沖洗干凈,水珠順著興登堡濕噠噠的頭發和下巴落在地上,至始至終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
“頭發洗干凈了……轉過來,現在開始洗臉。”密蘇里走到浴室的那頭,那里懸掛著浴室架,浴室架空蕩蕩的看起來有些可憐,“洗面奶,怎么沒有看到洗面奶。”
“沒有洗面奶。”興登堡說。
“沒有洗面奶你拿什么洗臉。”密蘇里問。
“香皂。”興登堡說,“我覺得洗面奶不如香皂好用。”
“香皂不好。”密蘇里說,“就算是艦娘,我們的皮膚和人類差不多。而香皂中含有堿性物質,pH值很高,但我們的皮膚呈弱酸性,長期使用會引起不適破壞我們的皮膚皮脂膜,最后洗的越多,臉會很粗糙。”
“聽不懂。”興登堡說,反正就是擺爛。
“臉的話,我自己洗好了。”興登堡繼續說,主要是嫌麻煩。
“好好好,興登堡自己洗。”密蘇里說,“我現在幫興登堡洗背。”
密蘇里找來香皂幫興登堡背上涂上香皂,接著幫興登堡搓背,搓出泡沫,從光潔的后背搓到勻稱柔美的肩膀,再到修長優美的漂亮頸脖,到胳膊,肱二頭肌到肱三頭肌,到腋下,再到到胸前……
興登堡吃了一驚,拍開密蘇里放肆的雙手說道:“密蘇里你干什么呢。”
“幫興登堡搓身子啊。”密蘇里嘿嘿笑。
“滾蛋。”興登堡不客氣。
密蘇里伸手在興登堡的背上寫字,說道:“吶,興登堡,我們玩游戲吧。我寫字,興登堡猜猜我寫的什么字。”
“不想玩游戲。”興登堡對游戲沒有興趣。
“玩啊。”密蘇里就是耍賴。
“好好好,玩游戲。”興登堡實在無奈。
密蘇里在興登堡的背上寫了幾個字。“這是什么字?”
“不知道。”興登堡說。
“憂鬱的臺灣烏龜。繁體字。”密蘇里說,“那么簡單都不知道。”
“哪里簡單了。”興登堡大聲說。
“好好好,我換簡單的字。”密蘇里偷笑,“不然興登堡的腦子不夠用。”
“你說什么?”興登堡橫眉豎目。
“我什么也沒有說。”密蘇里投降,又在興登堡的背上寫了兩個字。
“一二。”興登堡說,“這也太簡單。”
“難又難了,簡單又嫌簡單。”密蘇里說,“我稍微加大點難度,但是放滿速度。興登堡覺得怎么樣?”
“可以的。”興登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