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早已經是過來人了,不甘示弱道:“你想在這里換,我反正沒有意見。”
“那就這樣了。”接下來阿金庫爾就當著蘇夏的面脫了衣服、褲子,坐在床上高高翹起腿脫絲襪,看得蘇夏只能背對著對著阿金庫爾。
阿金庫爾換上了白襯衣和牛仔褲,立刻變身都市白領。
蘇夏打量著阿金庫爾,指揮道:“袖子的扣子扣好,衣擺扎進皮帶里。”
阿金庫爾照做了,原來看起來還有些拖沓,現在看起來利落多了。
接下來,蘇夏幫著阿金庫爾搭配各種各樣的衣服,時間過得飛快。
這是晚上十點半鐘,蘇夏坐在床上,看著阿金庫爾栗色的頭發依然綰起來,藍黑色的襯衣搭配黑色馬褲,最后踩一雙黑色長靴,心跳得厲害。
“就這樣了。”蘇夏說。
“我知道提督喜歡什么樣的穿搭了。”阿金庫爾說著停頓了頓,“我覺得可以再加一點東西。”
“加什么?”蘇夏問。
阿金庫爾加了不少東西,首先戴上棕色的墨鏡,優美的頸脖上面綁一條白色領結,戴上白手套,襯衣一邊三角形的衣擺扎進皮帶里,最后隨意披一件外套,“我更喜歡那種能凸顯身段、緊湊貼合的時尚的款式,外套穿搭上也更隨性一些。”
蘇夏盯著阿金庫爾,他已經看呆了,揉了揉鼻子作為掩飾,說道:“你這不是會穿搭嗎?”
“有嗎?”阿金庫爾眨眨眼睛,站在蘇夏面前轉了轉,“提督覺得怎么樣?”
“好。”蘇夏說。
阿金庫爾嘴角扯起一絲笑容,隱隱約約地輕哼聲響起來。
“我再試試其他衣服。”阿金庫爾說。
“沒有了,已經全部試過了。”蘇夏說,“阿金庫爾還想買衣服可以去黎塞留她們的店,到時候可以找黎塞留和里昂幫忙搭配。”
“可以。”阿金庫爾說,“可以參考黎塞留和里昂的意見。”
“那就這樣了?”蘇夏說,他也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么。
“就這樣了。”阿金庫爾說,“提督幫我脫衣服吧。”
蘇夏歪著頭看著阿金庫爾。
蘇夏這個晚上是在阿金庫爾的房間留宿的。
半夜無眠。
次日,并不比昨天的精神狀態好多少的蘇夏拖著一副疲勞的身子卡著點趕到辦公室。
企業喝著紅茶看著蘇夏走進辦公室,今天勝利號依然沒有來辦公室幫大家泡紅茶,問道:“提督昨天沒有去找勝利號?”
“沒有。”蘇夏回答。
“為什么?”企業說,“你不是說知道怎么做了嗎?”
“今天再去。”蘇夏說,他不想解釋昨天為什么沒有去找勝利號。他好像被套路了,又好像沒有,真的不知道了。這個鎮守府實在太兇險了,一不注意步入陷阱。鎮守府的生活好像荒野求生,有野獸主動出擊,有陷阱守株待兔。
“隨你。”企業滿不在乎,反正她已經上岸了,“提督要紅茶嗎?”
“要。”蘇夏說。
白天必須上班,想要找勝利號只能等到工作結束。不知道勝利號做什么去了,晚餐時沒有找到她的身影,蘇夏打算晚上去英系住宅區。
晚上七點半鐘來到英系住宅區的蘇夏看到了,一個身材高大的女子一動不動坐在花園的長椅上,她有著一頭金色短發,戴著一個玫瑰花環,玫瑰花環遮住她的眼睛,看起來好像被霸凌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