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仇。”蘇夏喊道。
冤仇號,冤仇級裝甲航空母艦一號艦。光輝級裝甲航空母艦的改進型號。
歷史上的冤仇參與了轟炸提爾比茨,不過由于效果不好,后續轟炸任務交給了路基轟炸機。她參與了太平洋作戰,見證了戰爭勝利。戰后主要作為訓練艦使用,由于先天機庫高度不足,不能搭載大型噴氣機,戰后沒有太久便退役了。
游戲中的冤仇沒有改造,技能只能說一般般了,又說到航空母艦太卷了,以至于完全沒有出擊的機會。立繪漂亮,尤其是那個換裝立繪,大破立繪跪地祈禱的樣子充滿了宗教的神圣和褻瀆的魅惑,蘇夏根本把持不住。一枚小小的誓約之戒算什么。
“提督?”冤仇聽到蘇夏的聲音,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你看得到我嗎?”蘇夏問。
“看不到。”冤仇說,“花環擋住了我的眼睛。”
“那就摘下來。”蘇夏說,“真的不是誰欺負你給你戴上的?誰欺負你,告訴我。惡作劇也不行。”
“不是。沒有人欺負我,也不是惡作劇。”冤仇伸手摸到玫瑰花環想要摘下來,嘗試了十幾秒,“摘不下來。”
“我幫你。”蘇夏說,他走到冤仇的身前,仔細端詳冤仇戴著的玫瑰花環,花環可以摘下來,問題是編織花環用的是玫瑰花,玫瑰花帶刺,想要摘下來又不傷到冤仇就有些難了,“不好摘,最好用剪刀剪開。”
“你等等。”蘇夏說,“我幫去找一把剪刀來。”
“提督不要走。”冤仇的手摸來摸去,等到蘇夏把手遞過去,緊緊地抓住他的手,“好黑,冤仇什么也看不到,害怕。”
“不走。”蘇夏說。
蘇夏想了想,一直坐著也不是,他抓緊冤仇的手,說道:“走吧,我們一起走,冤仇抓緊我的手。”
“好。”冤仇重重地點頭。
蘇夏牽起冤仇的手從長椅上面站起來,牽著她的手走進英系住宅區,他準備帶冤仇去聲望的房間。隨便哪個女仆的房間都可以,肯定不缺少剪刀。
踩在走廊的地毯上,蘇夏有些好奇問:“冤仇戴花環就戴花環,遮住眼睛做什么,走路都走不了。”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話沒錯,但是世間太多污穢的東西,用眼睛反而會看不清前進的方向。”冤仇回答。
“好有哲理的話。”蘇夏問,“那為什么現在又想摘下那個玫瑰花環?”
“因為,”冤仇說,“不管這個世界有多么污穢和骯臟,只要有提督,這個世界就是光明的,花團錦簇的。”
蘇夏望向冤仇,冤仇板著臉一副嚴肅的樣子,看起來不是套路,而是真心實意,有些感動,抓緊冤仇的手更緊了一些,溫柔道:“冤仇小心一些,前面要拐彎了。”
“好。”冤仇輕輕點頭。
“有人經過。”蘇夏說,“靠邊一點。”
“嗯。”
“現在我是冤仇的眼睛”
勝利號在演習之后去了一趟圖書館,為此去食堂晚了一些,剛剛吃完晚餐回英系住宅區,經過中庭看到蘇夏牽著冤仇的手走過走廊。
她死死盯著蘇夏,心想自己兩天沒有去辦公室,沒有幫忙泡紅茶,面對如此異樣的表現,你都不問一問?
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還是說我根本不值一提?
勝利號扶著墻,感覺氣有點喘不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