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登堡扶著臺球桿,自言自語:“從哪里開始教比較好呢。”
當神鷹使用三角框把球全部擺好,擺成標準的三角形,興登堡想到主意了,說道:“我打一遍提督就知道了。”
興登堡抓起臺球桿,擺出一個姿勢。
“提督注意看,我打球的姿勢……先用右手按照要求握好球桿,面向球臺上要打的主球方向立正站好,平握球桿,桿頭指向主球……”
“握桿啊要這樣……我們的拇指和食指在虎口處用輕力握住球桿……其余三根手指要虛握哦……”
“手架。手平放在臺面,手腕貼著臺面,四指分開平放,然后用大拇指貼在食指上駕桿……”
從身體姿勢、握桿、手架到瞄準、試桿、出桿,興登堡侃侃而談說了好多。
在蘇夏的印象里,興登堡雖然是德系,但是相當不靠譜,某種程度上面的提爾比茨罷了,至于其中有多少是密蘇里從中作梗讓她出現操作變形的情況給人誤會就不得而知了,今天算是對興登堡有不小的改觀。
興登堡準備打球了。
“我記得臺球有好幾種打法吧”。說是那么一說,蘇夏也是知道點的,“你準備打什么?”
“斯諾克吧。”興登堡說,“提督知道斯諾克嗎?”
“知道。”蘇夏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叫斯諾克。”
“斯諾克,意思是阻礙、障礙,所以斯諾克也被稱為障礙臺球。”神鷹解釋。
“斯諾克規矩是什么?”蘇夏又問。
神鷹想了想回答:“斯諾克的規矩是打一個紅球、一個彩球,直到紅球全部落袋,然后按彩球分值從低到高全部離臺,最后以得分高者為勝。”
“哪來那么麻煩。”興登堡插嘴,“進球就夠了。”
興登堡開桿了,一桿擊出,白球擊打在紅球邊上,原來神鷹碼得整齊的紅球頓時全部散開了。
“我開球厲害吧,一球全部散開了……我記得黑球分數最高吧,那就從黑球開始……還是要看看哪個球比較好進……”興登堡說著擺開架勢開始擊球了,白球、黑球和球洞呈一條直線,輕而易舉進球了。
興登堡連續打進了好幾個球,她的技術看起來相當不錯。
“這個球有點難度,不過對我來說小意思。”興登堡相中了粉色球,粉色球有六分,僅次于黑色球,“提督注意看了。”
“嗯。”神鷹站在蘇夏身邊,“提督真的要注意看了。”
興登堡擊球了,只見白球撞到粉色球上,粉色球在臺球桌邊上彈了一下直接落進球袋當中。
“提督看出了什么嗎?”神鷹問道。
蘇夏遲疑說道:“漂亮的進球。”
“繼續看。”神鷹說,“用心。”
“提督我厲害吧,再表演一個給你看。”興登堡說著再次擊球。
這一次,蘇夏看出來了,球是進了,問題球桿不是簡單打在白球上面,球桿打在上面的同時擦著白球而過。
就算是蘇夏新手也知道,球桿擦著白球是犯規的行為,不過神鷹沒有說話,興登堡沉浸于她漂亮的進球中,他不敢說話。
“我最高打過一百分。”興登堡說著繼續擊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