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睜開了眼睛,他發誓他看到了,興登堡的球桿捅出去不僅打在白球上面,同時也碰到黑球上面,完全是用球桿把黑球撞進球洞當中。
蘇夏望向神鷹。
神鷹聳了聳肩膀作為回應。
“表演一個厲害的給提督看。”連續進了好幾個球的興登堡及其自信,“首先,提督注意看我的姿勢……手架在這里……這么打出去,打球的側邊就可以了……”
蘇夏真的看到了,白球和黃球挨得很近,興登堡的球桿與其說是打在白球上,不如說直接打在黃球上面,然后進球。
“提督我厲害吧。”眼看又進一球,而且是難度超高的進球,興登堡五指做梳子將垂下的頭發向后梳,“這招好用吧。”
“有手之前肯定非常好用。”蘇夏點了點頭。
“我就說好用。”興登堡完全沒有注意蘇夏的話。
蘇夏發現興登堡完全沒有聽明白他的話,說道:“興登堡,你有沒有發現,你剛剛打球犯規了?”
“哪里犯規了。”興登堡說,“我怎么可能犯規,肯定是你看錯了。”
蘇夏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自己在犯規,還是存心耍賴,他耐心說道:“真的犯規了。”
“哪有那么多犯規。”興登堡不服氣說,“只要進球就夠了,進球就是勝利。”
蘇夏看向神鷹,終于明白神鷹為什么不玩了。
“好吧,只要進球就好了。”蘇夏從墻邊拿起一根球桿,他準備他也犯規教育興登堡一下。
臥龍鳳雛開始了。
興登堡不是雙標,她犯規的同時不允許蘇夏犯規,她隨便蘇夏怎么犯規,當然蘇夏也不至于搞出什么太明顯的犯規動作,他是不好意思,只要進球就好了。
說到底蘇夏是新手,就算犯規也是新手,相比只要興登堡犯規經驗豐厚,最后還是她輕而易舉獲得勝利。
“提督不行。”興登堡說。
“我找個幫手行不行。”蘇夏問。
“提督準備找誰?”興登堡問。
“誰都可以嗎?”蘇夏掏出手機。
“誰都可以。”興登堡說,“不過你要知道我很強,不是誰都是我的對手。”
“密蘇里。”蘇夏問。
“誰?”興登堡沒有聽清楚。
“密蘇里。”蘇夏一字一頓。
“換一個行不行?”
興登堡第一次慫了,她只記得以前在提督和密蘇里的配合下丟盔棄甲、潰不成軍,現在還有心理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