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王坐著馬車,拿著圭,從新鄭出發,正在朝著咸陽趕來...”,斥候認真的又說了一遍。
“嘿..哈哈哈~~”,秦王忽然笑了起來,險些笑出眼淚,或許是笑得太用力,他再次咳嗽了起來,太醫令急忙再次上來,秦王緩了許久,這才感慨道:“韓王險些就要殺死寡人了。”,他舒展了一番身體,只覺得渾身都是那么的輕松,這些時日里纏住他的那些疾病,仿佛都在一瞬間消散了。
執圭,是諸侯拜見天子時所需要的禮儀,韓王拿著圭一路朝著咸陽而來,目的已經是非常的明確了,他要臣服于秦國,朝見秦王,這是秦王根本不曾想過的,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了蔡澤的言語,韓國不足為懼,自己隨意就能將其覆滅。秦王趕忙派人去邀請蔡澤。
蔡澤正在院落內處理各地的政務,聽聞秦王召見,放下了手中的事,就趕到了王宮里。
蔡澤剛剛走進了王宮,秦王便是朝他俯身長拜,隨即說道:“寡人不知道先生您的韜略,沒有給與您應有的尊敬,這是寡人的過錯,請您寬恕。”,蔡澤呆愣了片刻,這才回禮,說道:“請您不要這樣說,我本來是一個沒有人認識的貧苦的人,是您提拔了我,拜我為國相,我因此將全力報答您的恩情。”
秦王這才笑著,親切的拉著蔡澤,讓他坐了下來。
“蔡相...寡人實在沒有想到啊,您的一封竹簡,就讓韓王奔赴咸陽,愿意臣服與寡人...”,秦王搖著頭,感慨道:“難怪應侯會親自來舉薦您....”
“嗯??”,蔡澤一驚,什么?韓王奔赴咸陽,愿意臣服??
秦王又問道:“您到底是如何讓韓王愿意臣服與寡人的呢?”
“咳,大王,是這樣的...韓國是弱小的國家,只是通過大國的庇護才能不被滅亡,如今各國都沒有辦法去救援他,在這個時候,只要我們表現出一點對他的善意來,再有強大的兵力作為要挾,他是一定會臣服的...咳咳。”,蔡澤努力的解釋了起來,解釋了許久,秦王這才點了點頭。
“寡人不知道,原來除了應侯,您也能如此輕易的看破敵人的虛實。”
“先生,如今韓王要來咸陽,寡人準備殺掉他,吞并韓國,您覺得怎么樣呢?”
“不可。”,蔡澤搖著頭,又說道:“韓王的子嗣還很年幼,國內有張平這樣的國相來輔佐,若是我們殺掉了韓王,六國震怖,韓國的張平會即刻扶持新君,隨后向魏,趙等國求援,他并不是愚鈍的人,只怕如今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大王,您是愿意跟張平這樣的人交戰,還是愿意跟韓王這樣的人交手呢?”
秦王大笑了起來,說道:“好,就按著您的提議,安排宴席,款待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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