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木棉啊!”姚長生聞言了然道,“不過那個不好找,一般御寒的都是毛皮。”
“沒有棉花嗎?”陶七妮看著見多識廣的他說道,“開著白色的花,摸起來柔柔軟軟的,絮狀的。”看著還懵懂地姚長生,她四下找找,也沒有紙筆可用,看著桌上的茶壺,拎起來微沉,直接倒了些水在桌子上,手蘸著水,畫了畫棉花什么樣兒。
“哦!”姚長生見狀了然地笑了笑道,“你說的這個我見過,此物出自外夷,邊疆、關陜、閩廣有種植,京城富貴人家作為觀賞植物。”
“真是暴殄天物。”陶七妮聞言小聲地嘀咕道。
“你說什么?”姚長生黑眸輕輕晃了晃道。
“我想問關陜、閩廣在哪兒啊?”陶七妮看著他虛心地求教道。
姚長生食指蘸了蘸水,大致畫了一下,關陜、閩廣的位置,“這些地方有棉花不足為奇,關陜乃是途徑西域絲綢之路必經之路。而閩廣通海舶……”
那就是海上絲綢之路了,所以種植棉花也不奇怪,陶七妮在心里腹誹道,沒有大面種植,她想要棉花短時間不可能,看來御寒還得找毛皮。
“爹,妮兒,俺們回來了。”陶六一手里提溜著兩只野兔子走了進來。
隨后進來的人手都不落空,看樣子夠吃兩天了。
“哇……這些兵器看起來好好。”陶六一雙眼放光地看著桌子上的兵器道。
“去把你們手里的東西交給娘和梁嬸,你們回來選一樣適合自己的。”陶七妮看向雙眸放光的看著桌子上兵器的他們。
“好嘞!”陶六一他們轉身出了議事廳,將手里的東西放在廚房,廚房里的家伙事齊全,該怎么做飯,她們比自己懂得多。
陶七妮要做飯的話,還得先去儲物膠囊里找找食譜。
陶六一他們練的是刀,自然都奔著腰刀去的,可大刀根本就不夠分。
姚長生心思微轉,拿了一桿長槍,“妮兒,出去,我給你演練一下槍法。”
“好啊!”陶七妮聞言明了地看著他點頭道。
兩人一前一后出了議事廳,其他人嘩啦一下全跟著跑了出來。
姚長生拎了拎手里的槍,擺開架勢,一招一式的,動作有些拘謹,盡量的還原。
“五鎖轉連環,一轉身,中平槍為首,二轉身十字槍當先,三轉身剝槍為和,四轉身安膝槍,五轉身白牛轉角。
又如十一奇槍曰:金鼠,鷂子撲鵪鶉,燕子奪窩,鳳凰單展翅,柳葉分眉,鯉魚穿腮,倒打紫金冠,翻槍按槍,****……最厲害的還有回馬槍,敵方一失勢便無再復之隙。”
眾人看著平平無奇的槍法,有些失望,卻也不敢拂了姚長生的面子。
陶七妮黑眸輕閃,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她自然看得出槍法的精妙。
“看明白了嗎?”姚長生收起架勢,走過去看著陶七妮問道。
他一招一式就像是放慢動作似的,怎么可能看不明白。
陶七妮點點頭,“看明白了。”伸手接過他手里的長槍道,“我給你耍一遍。”
陶七妮手執長槍,回憶著他的招式,先是慢慢地模仿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