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安心的睡覺,說不定明兒早上就知道了。”陶六一看著他小聲地說道,“難得了下雨了屋里不熱,好好睡一覺。”
“嗯!”姚長生重新躺好了,腦子里胡思亂想的,不想了,不想了,今生不是前世,想多了也沒用。
應該開啟新生,上輩子勞心勞力,都沒有認真的為自己活,今生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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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棟拍著自己的胸脯,將塞滿嘴里的餅,抻著脖子給硬咽了下去,才粗噶著嗓子道,“有水嗎?”
“你慢點兒吃,又沒人跟你搶。”楚九拿起炕桌上的粗瓷茶壺和粗陶碗倒了半碗水。
徐文棟接過碗,咕咚、咕咚一飲而盡,“哎!舒服。”拿起茶壺接著倒水。
“你喝多少倒多少。”楚九忍不住提醒他道。
“大哥,不是吧!只是些水而已,這也不管夠。太小氣了。”徐文棟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道,仿佛沒見過似的。
“大雨下來,水渾濁不堪,這水現在金貴。”楚九看著他認真地說道。
“我忘了。”徐文棟看著他不好意思地說道,“這里沒有水井嗎?有水井就可以避免了。”
“沒有。”楚九看著他微微搖頭道。
“那怎么辦?”徐文棟擔心地看著他說道。
“還存了些水,兩三天應該差不多了吧!”楚九面色柔和地看著他說道,“好了,吃飽喝足了,早點兒休息,明兒一起進城。”
“嗯!”徐文棟點點頭,兩人出去,簡單的洗漱一下,躺在炕上抵足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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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天,姚長生也知道了徐文棟的來意,當即和陶六一請了假,回家看看。
徐文棟和楚九,兩人騎著馬朝城里趕,快馬加鞭。
當然已經晚了,事情塵埃落地,如楚九所想,那四個人被扔到了蘇胖子面前,都不等顧大帥開口,他拿著大刀,直接結果了他們的性命。
快的讓三方人馬都來不及反應。
顧子義收起臉上驚愕,隨即微微一笑道,“他們的供詞可在這里,你還抵賴不成。”
一身綠羅袍的蘇胖子腆著肚子斜睨著他道,“死無對證,你說是他們的供詞,誰知道是不是你捏造的,還是屈打成招。”目光轉向路大帥道,“路大帥你來看看,他們一個個慘的,身上沒有一塊好肉了。被打成這樣,誰受得了。誰知道,是不是拿著他們的手給摁上去的,看看這血呼啦差的手,連印泥都省了。這證據根本就算數嘛!”
這一番搶白,真是理直氣壯,恬不知恥啊!
顧從善當場給氣炸了,挑起來指著蘇胖子的鼻子罵道,“姓蘇的,你卑鄙無恥。”
“你是誰啊?小孩子家家的不懂規矩。”蘇胖子微微揚起下巴斜了他一眼輕蔑地說道,“這里說話的都是大帥!你什么職位。讓你站在這里也不過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居然還大放厥詞。”
顧從善咬牙切齒地看著他道,“你……”
“從善!”顧子義攔著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