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慘樣唐秉忠怎么會看不到,“那文棟怎么說?”
“這事不用找我商量,我同意大哥的做法。”徐文棟滿臉是汗的走了進來道。
“你干什么去了?這一身的汗。”楚九看著他問道。
“我去巡營了,看他們安置的如何了?”徐文棟端起桌上的粗陶碗,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喂!那是俺的水。”唐秉忠看著他哇哇大叫道。
“你再倒唄!”徐文棟放下碗坐了下來道,拿起茶壺道,“我給你倒!”
“那水還得晾晾。”唐秉忠看著他嘟囔道。
“那就晾唄!多大的事情,也值當的你哇哇大叫。”徐文棟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
“怎么樣都安排妥當了嗎?”楚九面色溫和地看著徐文棟問道。
“妥當了。”徐文棟從斜跨的袋子里掏出一摞紙道,“這是姚先生給了最新的農具圖紙,比原來的又有了改進。”
“那太好了。”楚九接過圖紙翻看了起來,這些日子經常看圖紙,也看出點兒門道,好與不好還是看得出來的,“看看正瞌睡呢!就有人送來枕頭了。”
“還有好東西給你們看看。”徐文棟看著他們神秘兮兮一笑道。
“別賣關子,趕緊說,搞那么神秘干什么?”急脾氣的唐秉忠催促道。
徐文棟從袋子里拿出了兩樣東西,放在桌子上。
“這是什么?”唐秉忠看著好奇地拿起兩樣東西,“感覺像是兔毛,兔皮。”
“沒錯。”徐文棟點點頭道。
“這個像是帽子。”唐秉忠直接就要往頭上扣。
“等等,你的頭盔。”徐文棟趕緊攔著他道。
“哦哦!”唐秉忠摘下自己的頭盔,放在桌子上,將帽子扣在腦袋上,“這帽子感覺晃蕩,不對勁兒。”
“把你的發髻給拆了。”徐文棟閉了閉眼看著他無奈地說道。
“哦!”唐秉忠將自己的木簪一拔,黑漆漆的頭發散落,再將帽子扣在腦袋上,“呀!還護耳呢!”
“嫌熱了,還可以將兩邊的耳朵翻上去,系在頭頂。”徐文棟比劃著說道。
“哎!這個好,冬日里值夜的話,腦袋不會冷了,比裹著紅布巾或者帶著冷冰冰的頭盔好。”唐秉忠滿臉笑容地說道,將帽子摘下來,耳邊的耳朵系上頭頂上。
“這是什么?”楚九好奇地拿起另外兔毛。
“把手伸進去。”徐文棟看著他笑瞇瞇地說道。
楚九五指分開將手伸了進去,眼睛瞬間就亮了,“這……文棟,這簡直是為冬天專門準備的。”
“這叫手套。”徐文棟滿臉笑容地看著他們介紹道,“冬日里騎馬,也不怕了。站在城門樓上站崗,也不怕拿著長矛了。”
“俺勒個親娘,這是誰想出來的,俺要謝謝他。”唐秉忠將另一只手套戴在手上高興地說道。
“這個,你們猜?”徐文棟挑眉看著他們倆說道。
“你這眼神別有深意啊?”楚九努努嘴看著他說道,“讓我猜測肯定是姚先生那邊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