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看著眼神清冽,特別客氣禮儀周到,刻意疏離的姚長生,又這樣,只有跟自己討論正經事,才有溫度。
“那我稍后讓人去抱了。”姚長生看著他不客氣地說道。
“行!”楚九豪爽的應道,看著他欲言又止的。
“楚將軍有什么話就說?”姚長生看著他糾結為難的樣子問道。
“那個……”楚九看著他猶豫了一下說道,“咱不知道該怎么給你說?”說著他將手套和兔皮帽子放在桌案上,“鄭通給的。”
姚長生見狀一愣,隨即眼底盈滿笑意,眼前這小子,他喜歡你那可是非常護短的,“所以你把他弄到丙字營種地去了。”
“嗯!”楚九清明的雙眸看著他點點頭道,“他這么做太不地道了。”
“其實不用,對于這樣的人不理就好了。傷心根本不值當。”姚長生看著他努努嘴道,“不過還是謝謝將軍了。”抿了抿唇道,“其實這個不是我做的,是妮兒帶著莊子上的女人們做的,本意是怕我們冬天值夜太冷了。
楚九了然的點點頭,“姑娘家心細,心靈手巧。那咱可就給兵卒們配備上了。”
“我本來就沒打算藏私。”姚長生清澈的雙眸看著他說道,“這個手套還行,帽子看著有些單薄,用狗皮厚實。”
“狗皮?”楚九聞言記了下來。
“我需要人手。”姚長生看著他直白地說道。
“干什么?”楚九挑眉看著他問道。
“做沙盤,將下轄山川地貌按比例做出來,可以從容的布防,謀劃軍事行動。”姚長生看著他不緊不慢地說道。
“要多少人,給你多少人。”楚九聞言激動且高興地搓搓手道,沒想到他居然還有這手藝。
“楚將軍,只有丙字營是種不完勇義下面所有荒地的。”姚長生澄亮純凈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這咱也知道,可是沒有人啊!”楚九聞言皺起了眉頭道,“得鼓勵種田。”
“既然咱們是農民義軍,你想過口號沒有?”姚長生看著他突然問道。
“口號?”楚九聞言黝黑的雙眸眨了眨道,“你說的是類似,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還是蒼天已死,黃天當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