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轉過天鐘毓秀拿著藥方,聽到用途時,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你在說一遍,你是不是聽錯了。”
來人又復述了一遍,“小姐,小的沒有聽錯。陶夫人是這么交代的。”
“這藥汁只除草,不會傷了高粱苗。”鐘毓秀不敢置信地看著他說道。
“小的是這么聽說的。”
“你退下吧!”鐘毓秀揮手讓他離開,低頭怔怔地看著手里的藥方,“這個陶妹妹真會琢磨。”
“小姐,這管用嗎?老奴活了這么多年從未聽說過。”連嬤嬤驚訝地看著她說道。
“管不管用,照方抓藥,試了就知道了。”鐘毓秀抬眼看著她莞爾一笑道,說著將藥方遞給了她道,“安排人抓要吧!”
“是,老奴這就去。”連嬤嬤接過藥方說道。
鐘毓秀坐在椅子上搖頭失笑,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個陶妹妹,真是服了她了,竟想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等熬了藥汁放涼了,鐘毓秀直接在家的花園里的雜草上灑了些藥汁。
只是沒想到這結果,大出意料。
“沒有,不管用,感覺更加旺盛了。”連嬤嬤看著綠油油的雜草,長的支棱棱的。
“這怎么回事?陶妹妹不會騙我的。”鐘毓秀百思不得其解地看著眼前的雜草,“肯定是用錯地方了。”自言自語地說道,“到底是哪里出錯了。”忽然一拍額頭道,“這是在高粱地里用的,我在這兒用當然不行了。”
“小姐,這雜草不都一樣嗎?怎么這藥汁還挑雜草的嗎?”春桃一臉迷糊地看著她說道。
“也許哦!”鐘毓秀看著她神秘兮兮的一笑道,“春桃去將藥汁交給李莊頭,讓他撒到高粱地里,等過兩天咱們去看結果。”
“是!”春桃樂呵呵的領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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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鐘毓秀站在高粱地前,看著枯萎的雜草,嘴巴張成了O型,“這么靈啊!”
“老奴也沒想到。”李莊頭比她還驚訝,“小姐,這樣除草就輕松多了。以往不知道要除幾遍,還除不干凈。現在真的斬草除根,今年高粱一準豐收。”
“你可真敢肯定。”鐘毓秀聞言搖頭失笑道,“豐不豐收,還得看老天爺開不開恩。”
“小姐,俺的意思是,草不長,就不會影響高粱。”李莊頭撓撓頭解釋道。
“我知道,既然有用,咱這莊子上的高粱地都用上,務必將草除凈了。”鐘毓秀高興地說道,“省得鬧心。”
“哎!”李莊頭聲音洪亮的干脆應道。
“小姐,結果出來了,咱趕緊回家吧!”連嬤嬤看著鐘毓秀說道,“小少爺說不得醒來,不知道哭沒哭。”
“嗯!”鐘毓秀轉身上了馬車,催促著車夫快走。
馬車停下來,鐘毓秀等不到小廝拿長凳,直接從車上跳下來,提著裙子蹬蹬朝家里跑。
大老遠就聽見了兒子的哭聲,鐘毓秀這心揪了起來,忙喊道,“來了,來啦,娘來了!”
結果兒子哭的更大聲了,鐘毓秀很不得飛過去。
春桃抱著小少爺聽見了鐘毓秀的聲音,立馬出了院子,“來了,來了,小少爺不哭了,不哭了,小姐來了。”就看見飛奔而來的鐘毓秀,“快看,快看,誰來了。”
小家伙看見狂奔而來的鐘毓秀,那個委屈啊!哭的鼻涕泡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