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紅衣大炮的發射速度快多了,這紅衣大炮密集發炮,炮筒子發燙、必須停下來,晾晾,這個不用,只要石彈的數量充足,咱就一直發射!
重一百五十斤的石彈,聲震天地,所擊無不摧陷,入地七尺。
想當年燕廷從草原一路南征時,為了攻下城池,令人發指的把得瘟疫的人用投石機扔進城郭的習慣。
如今他姚長生仁慈多了。
連下兩城絕對不是僥幸,是實打實的實力,這回回炮甚至猛與紅衣大炮,用它來打入城,寺觀樓閣,盡為之碎。
對塔樓等防御工事有相當強大的毀傷能力。一顆石彈下去,人亡塔毀!
“停!”姚長生對著揮小紅旗的兵卒道,“停止攻擊。”
兵卒聽令,立馬揮小紅旗,停止攻擊。
“姚先生,為啥呀!咱打的正起勁兒呢!看他們人仰馬翻的,直接砸死算了。”兵卒興奮的小臉紅撲撲地看著他道。
“笨蛋,兩軍相交,再砸下去,把自己人給砸了。”姚長生看著笑罵道,“怎么不過癮。”
“沒過癮,憋了這么久!”兵卒扁著嘴巴委屈巴巴地說道。
“向前推進400步,咱們攻擊城墻上的守兵。”姚長生揮手大笑道。
兵卒立馬揮舞著小紅旗,“兄弟們沖!”
“轟隆隆……”他們推著投石機前進。
“姚先生,俺們這搭天車的怎么辦?”將士們眼神灼灼地看著姚長生道。
天車要搭好了得一段時間,照現在的進度,這黃花菜都涼了,還爭什么軍功啊!
看著兄弟們嗷嗷的如狼似的,砸進廬州城的守兵,他們只能干瞪眼,不甘心啊!
“還用我說嗎?”姚長生揮舞著手中的大刀,“沖呀!”
他們高興地一蹦三跳的,提著手中的長矛飛也似的跑向廬州城。
楚九帶著徹骨的恨意殺向薩姆野漢,心中有多恨,眼神就有多悲痛,善良的百姓,彼此都不認識,帶著同歸于盡的決絕,為他鋪開一條血路。
楚九雙眸猩紅,胯下馬兒極速奔跑,借助馬鐙將自己牢牢固定在馬背上,松開韁繩,彎弓搭箭,嗖的一聲,離弦的箭狠狠的射向了守兵。
與楚九一同殺來的騎兵,個個都是好手,在馬背上百步穿楊不在話下。
這一刻楚九他們化身為一群由兇獸率領的惡狼,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呼嘯而過,準備撕碎面前所有的敵人。
一波箭雨后,馬聲嘶鳴,血雨飛濺,倒下一大片,被自己的馬兒瞬間給踩成了肉泥。
現在的楚九財雖然不大,但氣粗了不少,這來自于兵器上淘汰到舊有的。
將士們所配的都是強弓,制作時間足足一年之久。配上鐵質的箭矢,燕軍的盔甲都能射穿。
要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燕軍的盔甲可是非常的好的,哪里像義軍的將士們穿的都是獸皮,胸前一枚護心鏡。
箭壺射空,楚九高舉起長刀,用力朝前一揮,身著盔甲驅策戰馬,猛撲向前方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