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刃交錯,發出刺耳的摩擦聲響。楚九憑借著自身過硬的武藝,左突右進,所到之處血流成河。
薩姆野漢調轉馬頭朝城門狂奔,回頭看看敗退的將士們,“給老子頂住,頂住。”
薩姆野漢率領城中精銳正面迎擊楚九所率的義軍。
所以這廬州城內,除了守在城墻上的正卒,其余的都是城內的青壯年,分別被派往城頭和城中要塞看守。
雖然準備抵擋義軍,可當這些守城的青壯年老實巴交的農家漢子看著城墻下,父輩們和孩子慘死在王爺大人的箭雨下,胸中的怒火被點燃,再也不能無動于衷!
長久以來被壓制的喘不過氣來的漢子們,激起了胸中的血性,拿起手中的長矛刺向了守兵。
“啊……”發出一聲聲怒吼,“兄弟們殺下去,咱們打開城門迎接義軍。”
“殺!”
守城的兵卒猝不及防,被這些青壯年殺的措手不及。
而且城中青壯年的人數明顯多于守兵,直接被他們的怒火給沖毀了,守兵都來不及反抗就被扔下了城墻。
拿著奪過來的兵器,直接殺下了城墻,“兄弟們跟咱出去,殺了薩姆野漢,為死去的親人報仇。”
當薩姆野漢的穿過護城河時,大喊著,“開城門,開城門!”迎接他的憤怒的如火山爆發的百姓。
直接被沖擊的洪流給淹沒了,薩姆野漢被憤怒的百姓給撕成了碎片,沒錯就是用手,用牙齒嘶啞成了碎片,尸骨無存。
然后他們如決堤的洪水一般,瘋狂的無所畏懼地沖向了廬州城的守兵,所到之處將守兵徹底的撕碎。
就那么徒手硬生生的撕,簡直是大卸八塊,血霧漫天。
手不夠解恨,拿牙齒咬,將他們的肉一塊塊的咬下來。
姚長生看著城墻下發生的一切,立刻下令道,“停止攻擊。”
兵卒拿著小旗子揮舞著,停下了攻擊。
“姚先生,這是咋了,他們怎么自己人打起來了。”
“就是,就是!”
“起內訌了吧!”
“夠狠的,直接把人給扔下城墻了。”
“他們穿的衣服不同,一看就是平民百姓。”
“這是干啥!”
姚長生幽深的雙眸看著城墻上發生的一切,輕聲說道,“決堤了!”
“決堤,這沒有堤壩啊!”
“也沒有下雨啊!不可能決堤的。”
姚長生一臉的錯愕看著他們又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哼哼……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活該!”
“把人逼成這樣,可見他們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