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作死啊!真跟咱打起來,消滅他們如砍瓜切菜般簡單。”唐秉忠微微搖頭道,“這守城的還是王爺呢!就這么被糊弄了。”
“這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姚長生將手里的盔甲啪的一下扔在了地上。
“這兵器、盔甲是他自己造的,還是朝廷發放的。”唐秉忠忽然想起來道。
“即便他有王爺的身份,也不可能私造兵器的。這嚴格說起來就是謀逆,殺無赦,皇帝最不能容忍的。”姚長生深邃的雙眸看著他們認真的說道。
“這還王爺呢!燕廷就發這破銅爛鐵,這分明是坑人嗎?”唐秉忠眨了眨眼看著他們說道。
“坑自己人沒商量。”楚九抿了抿唇說道。
姚長生隨意地說道,“也許就因為是王爺,在咱們眼里那是不可撼動的存在,打定主意沒人敢動,虛張聲勢呢!”
“不管那么多,我現在只想知道搜刮了那么多銀子呢?都花哪兒去了。”唐秉忠眨眨眼看著他們說道。
“不知道。”楚九看著他微微搖頭道。
“主上,從他的府庫里沒有搜出來嗎?”姚長生詫異地看著楚九問道。
“感覺數量上對不上,跟一個縣城的府庫差不多。”楚九輕皺著眉頭看著他道。“以他貪財的速度,不該有這么少,所以說不過去。”
“那這錢哪兒去了?”唐秉忠聞言哇哇大叫道,突然激動地說道,“有地窖,地道,或者其他的藏銀子的地方。”
“這是省府官衙,都是制式的,不是他的私宅,有密室,建多少都行!”姚長生沉吟了片刻看著他們說道。
“可是咱打探的消息這家伙沒有私宅,一直都是住在這官衙的。”楚九抬眼看著他們認真地說道,“就是花天酒地也不該這么少。”
“他不會把銀子都送到京城了吧!”姚長生琥珀色的瞳仁微微流轉,看著他們突然說道。
“有可能,朝廷缺錢,所以都北上了。”唐秉忠想了想道,“所以才這么如此狠的搜刮民脂民膏。”
“那這薩姆野漢,銀子自己沒花多少,朝廷送來的兵器和盔甲,咱不知道該說啥了。”唐秉忠砸吧了下嘴,突然不是滋味兒的說道。
“甭管如何廬州城咱拿下了。”姚長生深吸一口氣道,“還是想想怎么安撫民心吧!”
“這還用說,開倉放糧,先有的吃再說。”楚九想也不想地說道,“等一下,這糧食不會也沒有吧!”
“有,有。”郭俊楠大步流星的走過來道,“滿倉、滿倉。”
“呼!那就好。”唐秉忠長長的出了口氣,“糧食比金子貴重。”唏噓道,“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這么多張嘴等著吃呢!”
“雖然我不想潑大家的冷水,可是咱拿下廬州,怎么孝敬顧大帥。”姚長生面容冷峻地看著姚長生說道。
“這個?”楚九面沉如水地看著他們。
“還指望著進了廬州城,咱能寬裕點兒。娘的,現在顧大帥那邊都不知道該如何交代了。”唐秉忠氣的直跺腳道。
“怎么交代,照實說。”楚九想也不想地說道。
“如果顧大帥不信呢?”郭俊楠擔心地看著他說道。
“這咱就沒辦法了,讓他來搜好了,搜到了算顧大帥的本事。”楚九攤開雙手無奈地說道,看著他們又故作輕松地說道,“好了,咱拿下廬州,晚些時候在傳捷報唄!能拖一天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