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壓的太狠了,那位薩姆野漢最后被老百姓給撕吧了,尸骨無存。”顧子義簡單地說道,“還有他手下的將士們。”
“這……這……”顧從善不太相信地看著他說道。
“別不相信,想當年咱沖進城內那瘋狂的樣子,你又不是沒見過。”顧子義幽深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顧從善聞言一個激靈,回憶起來,現在還是不寒而栗。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顧子義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他唏噓道。
“真是便宜他了。”顧從善不服氣地說道。
“爹,咱們要不要去犒賞三軍啊!也得讓他們知道這大帥依舊是你。他阿九還是咱的手下。”顧從善挺直脊背趾高氣昂地說道。
“去!”顧子義黑眸輕輕晃了晃道,“但不是犒賞三軍,而是‘興師問罪’,這次帶上秀兒和元兒去。”
“爹,您想啥呢?帶他們去干什么?”顧從善立馬豎著眉毛看著他說道。
“你別胡思亂想,只是見見面,又不是留下,元兒都會說話了,還沒見過爹呢!”顧子義眼神溫柔地看著他說道。
“她又給你灌了什么**湯。”顧從善微微瞇起眼睛看著她說道,“居然同意他們見面。”
“你爹我還沒老糊涂呢!”顧子義看著他沒好氣地說道,“主要是看著孩子可憐。”
“聽聽,那丫頭經常帶著孩子過來,把你給說動了吧!”顧從善陰鷙地雙眸看著他說道,“用腳指頭想都猜的到。”
“你不給我生個孫子。”顧子義氣呼呼地看著他說道,“我還用稀罕人家的兒子嗎?”
“爹,你房里的小妾還不夠陪你解悶嗎?”顧從善看著他隨口說道。
“那些只是玩意兒,都是些應聲蟲,哪有元兒童言童語敢說真話。”顧子義目光直視著他道,“我已經決定了,反正這次犒賞三軍又不需要你去。這事你別管了,還是想想給老子開疆拓土吧!你可落后了。”
“這點兒你放心,我一定將徽州靠近長江的重鎮給你拿下,為打下金陵做準備。”顧從善黝黑的雙眸閃著自信地光芒道。
“那你還擔心什么?讓他們一家見見面又如何。”顧子義深邃的雙眸看著他笑道,“還顯的咱大度,沒有虧待阿九的娘子和孩子。”
“隨你。”顧從善很隨意地說道。
“要走也得天氣暖和了,現在有些冷,我還怕凍著元兒了。”顧子義仔細的盤算著道。
“行了,行了,聽你叫元兒叫的我牙酸。”顧從善夸張的捂著腮幫子說道。
“你要生個孫子給我多好,許多年沒聽過嬰兒的哭聲了。”顧子義眼巴巴地瞅著他道。
“不跟你聊了,我走了,我還忙著呢!”顧從善站起來轉身邊朝外走邊說道,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顧子義將這個消息告訴鐘毓秀,可把他們母子倆高興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