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秉忠邊走邊說道,“俺看著這小姐年齡不小啦?”
“雙十年紀吧!”姚長生胡亂地猜測道。
二樓的柳小姐一眼就看見鶴立雞群的四個人。
他們顯然與樓下的人有區別,既沒有癡迷她這容貌,好像更不稀罕這萬貫家財。
讓這死寂的心又跳動了起來。
眼見著他們要走,手中的繡球直接拋了過去。
人群眼看著高高的繡球拋起,順著它劃過的弧線,追逐而去。
“哎呀!誰砸我腦袋啊!”猝不及防被砸中的姚長生不太高興地說道。
朝下掉的繡球正巧被唐秉忠抓住了,“來來來,長生俺逮到罪魁禍首了,是它砸到你了,給。”塞到了姚長生的懷里。
姚長生低頭一看是繡球,如針扎手一般,直接又拋了出去。
“走走走,趕緊走。”姚長生朝他們招手道。
其他人瘋狂的追逐這繡球,而要走的他們四位被膀大腰圓空有武力的家丁給攔著了。
“我家老爺有請。”
“我不認識你們老爺,請讓開。”姚長生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道。
“姑爺被繡球砸中了,我家老爺有請。”家丁紋絲不動地站在他們面前態度強硬的說道。
“你家繡球,在哪兒呢?”姚長生指著被人群瘋搶的繡球道,“姑爺在他們之中誕生,跟我們沒關系。”
“姑爺,您是第一個被砸中的,就是小的們的姑爺。”
“這還強買強賣了。”姚長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說道,眼底毫無掩飾自己的冷意。
“姑爺您別為難小的們,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您有什么跟老爺說去。”
唐秉忠看著哀求的家丁,看向姚長生道,“咱進去解釋一下得了。”
姚長生目光落在楚九身上,楚九看著他道,“解釋清楚就沒事了,敢強買強賣的話,咱也不是吃素的。”
“那好吧!”姚長生勉為其難答應道。
他們四個被家丁請進了酒樓,而外面街面上爆發了忘乎所以高興地聲音,“我搶到了,我搶到了,我是柳家的姑爺啦!這萬貫家產是老子的了。”
“喂喂,你高興地太早了,你看人家小姐都不在二樓了。”
眾人看向二樓,早已經人去樓空。
“人家新姑爺已經被請進了酒樓了,你算個啥呀?”
“人家新姑爺那是儀表堂堂。”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也配。”
幸災樂禍的大有人在,極盡嘲諷只能事。
“俺找他柳員外去。”他拿著繡球朝酒樓走去。
姚長生他們踏進了酒樓,就看見坐在方桌前的中年男子,長相周正,溫文爾雅,氣質有些超脫物外,一點兒都不像生意人,反而像私塾中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