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琢磨著整頓軍規,不能打了兩場勝仗,就天老大他老二,無法無天了。
得敲打、敲打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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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員外蹬蹬上了二樓,看著自家氣定神閑的閨女道,“聽見了嗎?”
“聽見了,人家不娶就算了。”柳姑娘端著茶盞輕輕抿了一口道,“本來拋繡球招親只是一個堵眾人之口的辦法。這樣正好癡心女子,負心漢。”微微一笑,笑容燦爛的堪比外面的艷陽,一點兒都沒有被拒絕的不堪。
“我還是覺得可惜。”柳員外坐在她圓桌對面道,“要不等爹打聽清楚了,咱試試,我就不相信老子的萬貫家財,他不動心。”
“爹呀!我的事情全城的人都知道,何必去自取其辱呢!”柳姑娘淡然地看著他說道。
“唉……這又不是你的錯,該死的混蛋,死了還禍害人。”柳員外紅著眼眶看著她說道,“這我和你娘要是走了,只留你一個人可咋辦啊!連個幫襯的都沒有,會被那些親戚給生吞活剝了。”
“爹,我看起來像是好欺負的嗎?”柳姑娘看著他慢條斯理地說道,“只要咱們放出過繼孩子的想法,他們就會打破了腦袋。還怕什么?不見兔子不撒鷹,到最后我壽終正寢了,把家產扔給他們得了,誰有本事,是誰的?”
“唉……”柳員外唉聲嘆氣的,為這閨女真是操碎了心,如果兒子沒染疫病多好,也不至于剩下她讓群狼環伺。
等人群都散了,柳家父女才坐著馬車回了家。
家丁打聽回來姚長生的情況后,柳員外死了的心又活泛了起來。
就算散盡家財,能保住女兒平安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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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楚九接到柳員外的拜帖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詫異,這人還不死心,都追到家里來了。
居然這么快就打聽到他們了,上午發生的事情,傍晚就來了。
也是這廬州城就這么大,新來的也就他們。
柳員外人面廣,有心打聽的話,很輕而易舉的。
“請柳員外在偏廳等著,我這就來。”楚九看著眼前的親衛道。
“是,主上。”親衛退出了書房。
楚九彈了彈手中的拜帖,“去見見你。”踱著方步去了花廳。
柳員外端著茶杯正入口,看見楚九進來,慌張的將茶盞放下,站起來雙手抱拳道,“小人眼拙,不知道楚大帥大駕光臨,早知道一定好酒好菜的招待。”
楚九走到主位上坐下來,看著他道,“坐!”
柳員外誠惶誠恐的坐了半邊椅子,“大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