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鐘毓秀一起展開,“哇……”楚九看著畫中的策馬狂奔的自己,“咱有那么英武嗎?”
“在我眼里是的。”鐘毓秀雙眸倒影著他的身影。
楚九被她直勾勾的眼神給看得雙頰紅紅的,“其他的呢?”轉移了視線,展開剩下的兩幅畫,一幅說射箭的自己,一幅是亳州之圍解了,他們一家三口在書房歲月靜好樣子。
兩人之間濃的化不開的情誼,明明眼神沒有交匯,卻能感覺到眼底只有彼此,而他們的兒子,活潑的自己啃手指。
“說話啊!”鐘毓秀看著他眼睛盯著畫一動不動的,“怎么畫的不好?”
“不是,畫的太好了,咱渴望這樣的生活。”楚九眼神濕潤地看著他們母子倆道。
說的鐘毓秀鼻頭酸酸的,不能哭,應該高興,眨眨眼中的水汽,“對了陶妹妹也給六一他們帶了好多東西,其中對你們有用。”
“對我們有啥用?”楚九不解地看著他說道。
“金瘡藥,治療外傷的你說有用嗎?”鐘毓秀挑眉看著他說道,“麻沸散,你說有用嗎?”
“有用,有用。”楚九忙不迭地點頭道,忽然想起來道,“那個咱說話直,有啥就問?你可別生氣。”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不就是想問這藥可靠嗎?療效如何?陶妹妹這醫術,能讓人放心嗎?”鐘毓秀眨眨眼看著他說道。
“娘子明察,咱就是這么想的。”楚九雙手抱拳不好意思地說道。
“管用,經過印證的。”鐘毓秀看著他保證道,“舅舅的那邊已經驗證過了。”眸光直視著他道,“這個你不會生氣吧!”
楚九聞言一愣,隨即微微搖頭道,“有些意外,但是不會生氣,都是兄弟嘛!”眨眨眼看著他們道,“這些畫不許在帶回走了,都給我留下來,就掛在臥室,咱睡覺前也能看看。”
“娘可以再畫。”楚澤元聞言立馬說道,眨眨忽靈靈的大眼睛看著他們倆問道,“娘,我們不留下嗎?和爹爹一起。”
這個話題要怎么跟兒子說,楚九可受不了兒子那濕漉漉如小狗的眼神,目光投向了鐘毓秀,使使眼色,‘趕緊想辦法啊?’
“兒子,不向你爹爹顯擺,顯擺。”鐘毓秀聞言看著他氣定神閑地說道。
“哦哦!”楚澤元聞言一下子來了精神,雙眸冒著綠光似的。
“這是咋了,一下子這么激動?”楚九目光在他們兩人身上轉了轉,“又在賣什么關子?”
“娘,我的包呢?”楚澤元看著她著急地問道。
“你放哪兒了?”鐘毓秀眼神四下轉了轉,“在這兒呢!”指了指八仙桌后的條案。
“爹爹。”楚澤元拉著楚九走到條案前他這小豆丁可夠不到。
楚九拿下來草編的包包,遞給了楚澤元,“這里面是什么呀?”
“娘給我畫的。”楚澤元打開包包,拿出里面的東西,“我都認識哦!”
楚九看著紙上畫的東西,都是經常用的、看見的,吃的、玩兒的……
“冬天我和你兒子就是靠這些打發時間的。”鐘毓秀目光溫柔地看著他們倆說道,“不能去外面,那只好給他畫外面的世界嘍!”
“感情你這畫畫專門為兒子學的。”楚九抱著兒子坐在椅子上,看著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