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顧子義輕聲念叨著,“三年……”突然瞪大眼睛看著他說道,“陶姑娘他們是三年前來的吧!”
“就那逃荒來的,鄉下妞?”顧從善聞言撇撇嘴不屑地說道。
“一定是她,肯定是她,我最早聽的是水車,畝產增加也是因為她,還有麥子上的蚜蟲,除草,都是她。”顧子義越說越肯定是她,閉上眼睛捶著扶手,“哎呀!”一臉的懊惱。
“她有做這么多嗎?”顧從善懷疑地看著他說道,“爹是不是弄錯了。”
“不會。”顧子義非常篤定地說道。
“那現在怎么辦?”顧從善著急地看著他問道,“抓起來。”緊接著又道,“反正那個吃里扒外的鐘毓秀得看起來,不能再讓她蹦跶了。”
“這是肯定的。”顧子義聞言點頭道,“就把他們禁足在那院子里吧!”緊繃著下顎看著他說道,“至于陶姑娘,對你爹我有救命之恩,咱不能忘恩負義。”
“那你打算如何處置,才能為咱們所用。”顧從善黝黑地雙眸看著他問道。
“沒想好。”顧子義看著他坦言道。
“自古這天下熙熙皆為利來,鐘毓秀那丫頭肯定給的利不多。”顧從善看著他眼神鄙夷地冷哼一聲道。
“你怎么知道的?”顧子義詫異地看著他說道。
“爹您想想這鐘毓秀那丫頭算下來三年四十萬,要是分給陶姑娘多的話,她還守著那破莊子干什么?早在城里置辦產業了,奴仆成群了,何必親自還下地呢!”顧從善雙眸灼灼地看著他分析道。
“有道理。”顧子義努著嘴點點頭道,看著他仔細琢磨著,“總覺得只是利益不夠。”
“這還不夠啊!那么多錢,還想要啥?”顧從善瞠目結舌地看著他說道,“一個鄉下土妞而已,懂什么?只要比姓鐘的給的多,她還不樂得屁顛兒、屁顛兒的。”
“不對,以我僅有的接觸來說,陶姑娘不像是你說的那種人。”顧子義看著他微微搖頭道。
“爹,這說了半天,這事咱還不能確定是否就是她呢?萬一弄錯了,不讓人笑掉大牙了。”顧從善看著他提醒道。
“這簡單請陶姑娘過來就好了。”顧子義幽深的雙眸劃過一抹寒光看著他神色微冷地說道。
在這之前得想想怎樣將她牢牢綁在自己這邊。
顧子義不停地絞著手指,緊抿著唇,黝黑的雙眸來回的轉了轉,突然定格在了顧從善的身上,目光從上到下打量著他,眨眨眼問道,“兒子你今年二十六了吧!”
“咋了?”顧從善不明所以地看著他說道,“突然問我年齡干啥?”感慨地看著他說道,“有爹您在,我永遠都是孩子。”
“沒什么?”顧子義看著他若無其事地說道。
“爹,您怎么把陶姑娘給請來啊?”顧從善好氣地看著他說道,“這得有借口吧!”
“現成的,這兩年陶姑娘為莊稼豐收做出的貢獻有目共睹,作為一方大帥,謝謝她應該的吧!”顧子義臉上掛著志在必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