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吃了。”陶七妮吃了一個包子,一碗粥,倒是將小菜吃光光。
陶七妮將剩下的包子用干凈包袱皮包起來放回臥室,其實就是放進儲物膠囊中。
這儲物膠囊終于有點兒用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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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書房內,顧子義從偏廳走過來,就看見兒子那張黑的不能在黑的臉了。
顧子義還得安撫他,得穩住他才行。
“還生氣呢?”顧子義坐在書案前看著臉色黑如鍋底的顧從善道。
“爹,你感覺她正常嗎?”顧從善看著他嫌惡地說道,“腦子有問題吧?八輩子沒見過男人是不是,這勾欄院里的女人都不會這么……”指著自己的眼睛道,“眼睛黏在男人身上。”
“她看你咋了,還是你長著一張不能讓人看的臉。”顧子義沒好氣地看著他說道,“看別的男人你就該難受了。”
“爹,說什么呢?”顧從善滿臉不悅地說道,“居然還喂飯,這是人做的事情嗎?當著你們的面,真令人惡心。”
“這有什么?你們還嘴對嘴喂呢!咋不嫌惡心呢!”顧子義直接懟道。
“嘔!”顧從善捂著嘴直接跑了出去,直吐的膽汁都出來,沒有可吐的,才漱口回來。
顧子義看著進來的他,嗤笑一聲道,“自己都做的出來,這會兒惡心給誰看啊?”白了他一眼道,“人家的筷子可是干干凈凈的,沒有自己用過。”
“爹,你是我親爹,別說了中不中。”顧從善一臉驚恐地看著他說道,拍著胸口平復了情緒后,才看著他道,“爹,你又發現了什么?今兒格外的高興,居然稱呼那倆鄉巴佬岳父、岳母,我可不承認,就憑他們也配。”
“當然是能賺銀子的好事情啦!”顧子義笑得滿臉的褶子,實在太開心了。
“比鹽還好嗎?”顧從善不太相信地看著他說道。
“嗯嗯!”顧子義高興的點頭道,“對男人來說是靈丹妙藥。”
“什么意思?”顧從善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問道。
“虧你還流連勾欄院,這個還聽不懂嗎?”顧子義看著純真的他輕笑道。
顧從善意識到了是什么?臉刷的一下漲得通紅,“爹,爹,她一個姑娘家居然研究這個,這簡直太離譜了。”
“離譜什么?能掙銀子就行,再說了,這郎中看病分男女的嗎?人家研究藥而已,又沒有對男人真動手。”顧子義看著他耐心地說道。
“爹,我看你被銀子迷花了眼。”顧從善看著他微微搖頭道。
“你清高,你別要餉銀啊!以前銀子富余那是有阿九頂著,現在鬧翻了,你還指望他繼續孝敬嗎?”顧子義攤開雙手道,“這養兵馬是要銀子的,沒錢寸步難行。”
“可這也太讓人膈應了吧!”顧從善撇撇嘴道。
“怎么膈應了。”顧子義上下打量著他道,“你也就仗著你年輕,等過幾年,力不從心的時候,你比任何男人都積極。”
“爹!”顧從善聞言蹦起來道,“我是你親兒子,你咒我!”
“大家都是男人,怎么樣?自己心里清楚。”顧子義看著他翻了個白眼道。
“這個好賺?”顧從善深深地懷疑地看著他說道。
“好賺,而且賺的都是鄉紳富戶的錢,家里小妾多,想要應付的過來,必須有藥助興。”顧子義笑的如菊花綻放似的,看著他那嫌棄的臉道,“你就把它當做普通的藥不就好了,至于嘛!怎么嫌銀子扎手啊!賺錢了,你別要。”
顧從善聞言閉了閉眼,為了銀子忍了,“你確定管用。”
“不管用,我能這般高興嗎?我問過郎中了。”顧子義笑的自得意滿地說道。
“爹,你是不是高興的太早了。”顧從善忍不住潑冷水道,“那丫頭答應了。”
“她答應做藥了,到時候咱可以光明正大的偷師。”顧子義滿臉笑容地看著他說道,“不然我為什么這么高興。”
“等一下,爹,既然能偷師了,那丫頭還娶她干什么?”顧從善食指劃過脖子,“咔……神不知、鬼不覺的,宰了不就得了。這世道讓幾個人消失容易的很。”
顧子義聞言搖搖頭道,“老說你沒有大局觀,還真是,她能從大字不識一個,鉆研出這么多有價值的東西,未來還有更多有價值的東西,留著更有用。”食指點著他說道,“我可不想做曹操。”
“什么意思?”顧從善疑惑地看著他說道。
“悔不該殺那華佗呀……”顧子義拍著書案看著他悔恨的哇呀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