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不睦,主上才迫切的需要銀子。才會在他們眼里不足畏懼。”姚長生挑眉看著他說道,“貪財的人通常沒有多大的出息,眼睛里只盯著眼前的蠅頭小利。”
“主上要和顧小帥好的穿一條褲子,其他義軍首領他們該輾轉反側睡不著了,擔心一覺醒來,主上打到人家家門口。”姚長生深邃清澈的雙眸看著他說道,“在主上羽翼未豐之前,必須這般迷惑他們。”
“不就是穿金戴銀嘛!這還不簡單。”楚九聞言欣然應允道。
兩人又商量了些細節,楚九不好意思地看著他說道,“才回來,又要跟著咱出遠門了。”
“為主上分憂,這是我應該做的。”姚長生站起來雙手抱拳神色堅定地說道。
“坐,坐。”楚九指指椅子道。
姚長生坐下來端起茶盞輕抿了兩口。
“長生應該讀過《管子》吧!”楚九看著他突然開口問道。
“讀過,倒背如流,怎么了?”姚長生聞言不解地看著他說道。
“倒背如流?”楚九驚訝地看著他問道。
“私塾里背書是稀松平常的,老師不解釋,先句讀,然后背誦。”姚長生云淡風輕地說道,“不是說讀書百遍、其義自見。就連帝師也是這么教的。”
“主上想了解《管子》什么?”姚長生目光灼灼地看著他說道。
“《管子》咱也看過,那里面的故事也是知之甚詳了。”楚九目光直視著他說道。
姚長生聞言在心里犯嘀咕,那還來問他干什么?
“這故事簡單易懂,咱想知道它內在的……”楚九眼冒著綠光看著他說道,“內在的東西,這具體的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治世之道……”
“呵呵……”姚長生聞言挑眉看著他說道,“簡單點兒就是最核心的,圍繞著‘錢’怎么操作拿下一個國家,這里面涉及的不止是錢的問題。”
“對對對!”楚九啪的一拍手道,“就是這個意思。”
“主上,這個我一時半會兒說不清。”姚長生看著他指指外面道,“這天晚了,咱們奔喪的來回的路上我詳細說行嗎?”
“成,成,這事你記住了。”楚九聞言點點頭道,“這奔喪是大事。”
姚長生端起茶盞將水一飲而盡,放下茶盞,站起來雙手抱拳道,“主上,時間不早了。”
“你趕緊回家也準備一下,咱們明兒一早就走。”楚九跟著起身道,“我送你。”
“不用,不用。”姚長生看著他擺擺手道。
“走吧!跟我客氣什么?坐了一下午了,也活動一下筋骨。”楚九率先朝外走去。
姚長生被楚九給送到了大門外,行禮告訴離開。
楚九轉身回了帥府,顧大帥病了的這事打算告訴孩兒他娘,至于是否被氣死的,這個就算了,無憑無據的,就不信口胡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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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長生回到了家,陶家三口正等著他吃飯呢!
“抱歉回來晚了。”姚長生不好意思地做在飯桌前。
“這有什么的?你正事要緊。”陶十五聞言笑著說道。
陶七妮和沈氏將飯菜端上來,“好了先吃飯,吃完飯再聊。”
晚飯清粥小菜,粥是大米熬的,濃香軟滑,菜則是自己腌的辣白菜,醬蘿卜,好吃的能吞掉舌頭。
吃飽喝足了,陶七妮站起來收拾碗筷,在廚房用熱水洗干凈了,才甩著手回了正房。
“哎!長生呢?”陶七妮看著正房就陶十五他們兩人。
“長生明兒就走,現在收拾東西去了。”沈氏指指外面看著她說道。
“我去幫忙。”陶七妮黑白分明看著他們說道,轉身出了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