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有人成功了嗎?”唐秉忠十分好奇地說道。
“沒有!”姚長生微微搖頭看著他們說道。
“就這七座觀星臺,就能成功,這也太簡單了吧!不用祭祀嗎?”徐文棟好奇地看著他問道。
“當然不是了,得點上七盞油燈形成北斗狀,之后,在外放上七七四十九盞小油燈,一個人守著一盞油燈坐上7天便可。”姚長生豎起食指特地地說道,“這油燈不能滅,滅了就完了。”
“這更離譜了,這戶外點上油燈,風一大就熄滅了。”徐文棟看著地上被風吹走的灰燼道。
“所以啊!這根本就不可能。”姚長生抬眼看著他說道。
“要不說哄傻子呢!”唐秉忠笑呵呵地說道,“走啦!皇帝愿意當傻子,關咱什么事?”指指天空道,“天黑了,路就不好走了。”
四個人下了觀星臺,將吃草的馬兒給拉了回來,翻身上馬,在天徹底黑之前趕回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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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姚長生翻其他縣的日志的時候,楚九張貼的新的有關賦稅的告示,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這稅跟老百姓的關系不大,但是這是他們樂于看到的,上千年了鄉紳,這些老爺們也要交稅了,真是高興的恨不得放鞭炮。
然而城里的鄉紳和豪強,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把楚九給罵的狗血淋頭,恨不得脫了鞋打小人。
然后就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反正交稅是不可能交稅的,永遠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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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秉忠坐在椅子上,看著桌上一沓銀票,激動的搓搓手,數了又數。
這輩子還沒見過這么多銀子呢!可惜是銀票,如果換成白花花的銀子,不知道能不能堆成小山。
眼睛癡迷的看著桌上的銀票,忍不住喃喃自語道,“銀子,銀子。”很沒出息的口水滴到了桌上,趕緊用袖子擦擦。
“雖然是銀子,可是這不銀子來路……”
“咚咚……”敲門聲乍起,嚇得唐秉忠一哆嗦,“誰呀?”
“是我。”
唐秉忠慌亂的將桌上的東西卷了一下,“俊楠,等一下啊!”直接給塞到了筆筒里,掃了一眼沒什么不妥之后,然后看著房門道,“請進。”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郭俊楠走了進來。
“俊楠來了,坐坐坐。”唐秉忠指著椅子說道,“這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城外還好吧!”
“挺好的。”郭俊楠坐在對面方桌的椅子上道,“你呢?最近如何?”
“忙的腳不沾地的,訓練新入伍的。”唐秉忠看著他笑嘻嘻的說道,一臉笑意地看著他又問道,“你這大中午的來找咱干什么?有啥事?”
“秉忠兄,最近沒有遇到奇怪的事情嗎?”郭俊楠挑眉看著他說道。
唐秉忠聞言咯噔一聲,不動聲色地看著他說道,“你這奇怪的事情能具體點兒嗎?這沒頭沒尾的咱知道啥事啊?”
郭俊楠雙眸晦暗不明地看著他,這讓他如何開口啊?
“你看著咱做什么?這有啥不好說的?”唐秉忠看著猶豫不決地他催促道,“你啥時候也不爽利了。”
郭俊楠看著他閉了閉眼,把心一橫道,“秉忠兄,最近發橫財了嗎?”
“你……你……知道什么?”唐秉忠手指著他哆嗦道。
“看來是了。”郭俊楠深吸一口氣看著他說道。
“等等!你這話的意思,也發財了。”唐秉忠直起身子看著他直白的問道。
“是!那些鄉紳他們出手很闊綽,一出手就是這個數。”郭俊楠豎起食指看著他說道。
“一萬兩。”唐秉忠吞咽了下口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