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投靠主上,沒說不管你們啊!給你們安排教頭來,訓練你們。”姚長生深邃的目光看著程大奎他們說道。
“我們還用訓練啊!”程大奎身體后傾,雙手環胸傲氣地說道。
“俺們的身手不弱的。”
“等教頭來了,你們可以切磋、切磋。”姚長生老神在在地看著說道,“你們的身手好沒錯,可是打仗不是單打獨斗,講究的上下一心,其利斷金,戰術配合。不是一窩蜂的向前沖,這兵書、戰策你們懂嗎?”
“這個……”程大奎又慫了,猛地抬頭看著他有些激動地說道,“這……這兵書、戰策也教嗎?”
其他四個相視一眼,眼底是同樣的不敢置信。
“當然了。”姚長生笑著點頭道。
“可俺不認識字啊!”程大奎急匆匆地看著他說道。
“這簡單學啊!”姚長生笑瞇瞇地看著他們道,“你們當初不還羨慕主上的軍隊讀書認字的嘛!怎么忘了。”
“沒忘,沒忘。”程大奎笑呵呵地看著他說道,結結巴巴地又道,“俺沒有想到能這么快。”
“投靠主上了大家都是兄弟,自然是一視同仁。”姚長生溫潤的雙眸看著他們語氣溫和的說道,“提高你們的戰斗力,等到荊州各部圍城的時候。”
程大奎聞言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道,“俺們里應外合,出奇制勝。”
“對!”姚長生笑著點頭道,“你們的行動力更強,想怎么打都成。”鼓動著他們道,“還怕到時候這功勞簿上沒你們的功勞嗎?”
“嗯嗯!”他們五人齊齊點頭道。
“我聽姚公子的。”程大奎欣然應允道。
“這地方你們熟悉,撤到哪里好呢?”姚長生看著他們問道。
“這三十里外有個陰仇澗,因為名字,那峽谷更是人跡罕至,可以藏得下我們這些人馬。”程大奎想也不想地說道。
“那就收拾一下,撤到陰仇澗。”姚長生笑著點頭道。
“姚公子,這銀子咱得盡快送到襄陽。”程大奎看著他急切地說道。
“我手書一封給主上,你們安排人護送到襄陽。”姚長生黝黑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等等!你得意思是不跟我們一起去。”程大奎驚訝地看著他說道,“這不行,不行,我們又不認識楚大帥,連帥府的門這都進不去。”
“所以我手書一封,外加這個。”姚長生從腰里拿出火銃放在了石桌上,“程寨主只要報上我的大名一定會有人進去通稟的。”
程大奎狐疑地上下打量著他,這心里不踏實啊!
“程寨主你這是去送禮的,又不是去干仗的,你怕什么?”姚長生面色柔和地看著他說道。
“我不怕。”程大奎給自己鼓鼓勁兒道,“姚公子為什么不跟我們一起走。”
“我回廬州有更要緊的事情要辦。”姚長生沉靜如水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來回就這幾天的時間,也不行嗎?讓姚夫人在這里等你也好啊!”程大奎眼巴巴的看向他道。
“時間太緊來不及了,只能拜托諸位了。”姚長生站起來雙手抱拳看著他們鄭重地說道。
“那好吧!”程大奎看向態度堅決的他只好道。
“我還有個難題?這楚大帥長啥樣兒,我們也不知道,這可是四十萬兩銀子,萬一送錯人了咋辦?”程大奎不由得擔心地說道,忽然又想起來道,“這你難道不回襄陽了嗎?”
姚長生看著心思細膩的他微微一笑道,“我給你畫一張我們主上的畫像。”
“不成,不成,那府衙張貼的俺們告示上畫像,就離譜,俺從差役眼皮子底下走過去,就沒認出來過。”
“我保證畫的像,跟真人一模一樣。”姚長生盈滿笑意的雙眸看著他笑瞇瞇地說道。
“真的,假的?”程大奎有些不太相信地說道。
“當然是真的,我現在就可以為程寨主畫一幅,看看像不像。”姚長生琥珀色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好啊!好啊!”程大奎高興地說道,“姚公子等著,我現在就去拿筆墨紙硯。”騰的一下站起來,腳步匆匆走了出去。
稍頃程大奎端著筆墨紙硯進來,親自磨墨,將宣紙鋪好了。
“這紙的質量有些不太好,硬了些,也糙了些,不如上好的宣紙白凈細膩。”程大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