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高級,肯定不會輕易的讓人看出來的。”姚長生聞言看著楚九笑著說道。
“那咱們能嗎?”楚九不由得有些但心地看著他說道。
“這個等他變戲法的時候看過才能知道。”姚長生深邃清澈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那他們什么時候開壇做法啊?”楚九雙眸放光興致勃勃地看著他問道。
“呃……”姚長生一時間被問住了,這個還真不好說。
“哐……哐……”銅鑼聲響了起來,緊接著響起差爺的聲音,“天師與明日午時開壇做法保佑大家平安。”
楚九聞言眼前一亮,看著同樣眸光亮閃閃的姚長生道,“機會來了。”笑瞇瞇地看著他們道,“那咱們就準備,準備明兒會會這位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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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天,天氣晴好,萬里無云,氣死沉沉的縣城,因為天師開壇做法,仿佛一夜之間都活了過來,有了生氣。
只是這無論男女老幼都瘦骨嶙峋的,大著的肚子,如果不是知道這是水蠱鬧的,乍然見到飛嚇死不可。
陶七妮他們穿著灰撲撲的短褐,外罩著兔子皮做的比甲,臉色也是灰敗、灰敗的。
“咱用不用大著肚子,里面塞些東西啊!”楚九目光盯著窗外絡繹不絕的人群道。
“不用,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大著肚子,咱們杵著拐棍,勾著身子就行。”姚長生琥珀色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三人稍作裝扮,把臉弄的蠟黃些,人看著憔悴,衣服灰撲撲的放在人堆里毫不顯眼。
隨著人群齊齊的朝城中心最寬闊的地方走去。
這好像全城的人只要能動就是爬也都來了。
姚長生他們跟在人群中不遠不近的,就看著臺子上杏黃的旗子畫著符篆,迎風招展,香案上擺著貢品,所謂的天師穿著道袍,手里拿著桃木劍。
人嘛!長的非常的周正,一身的正氣,花架子擺的不錯,武的虎虎生威,很有氣勢。
“急急如律令……”天師手中的桃木劍刺破符篆,上下武了一通,‘噗……’吹了口氣,就燃了,轉眼化成了灰,放進了碗里。
在場的人眼睛都直了,盡管他們已經看過很多次了。
楚九這嘴巴不自覺的張開了,這是怎么回事,一臉的好奇。
接下來又賣力的表演針落水里不沉,這手中的桃木劍凌空飛舞。
花里胡哨的極具吸引眼球。
下面的信徒則更加的狂熱,眼神中透著瘋狂,拍著隊等著天師用符水點化他們。
當然天師的旁邊就是一個大箱子,被點化的人怎么能忘了香油錢呢!
那銀子碰撞的聲音是那么的悅耳,讓天師笑的眼睛都沒了。
符水沒了,眼中那微弱的光熄滅,然而天師的下一句話讓他們激動起來,“明天同一時間,咱們繼續祈求天尊。”
一句話讓人又迸發了對生的希望,在雀躍中人也陸陸續續的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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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九從頭目睹,真是感慨萬千,真是一言哭,一言笑,這種狂熱真是令人害怕。
也難怪史書上對這些只是教化,利用,從不會讓它占據主導,如果攻擊官府那比官逼民反還可怕。
驛站內,楚九目光灼灼地看著他們道,“怎么做到的。”
“這些都太簡單了,也就哄哄無知的人。”陶七妮有些失望地說道,“我還以為能看見大變活人呢!”
“大變活人?”楚九驚訝地看著她說道,“弟妹在說笑吧!”
“這么說,有密室或者暗格,操作得當,我還能給你男變女呢!”姚長生琥珀色的雙眸盈滿笑意看著他說道。
楚九聞言沉吟了片刻道,“這個有可能。”目光灼灼地看著他說道,“他那個符篆沒有火自己著了是怎么回事?”
“符篆上刷著白磷,白磷的很容易自己就著了,尤其是夏天最熱的時候,放在太陽地兒,一會兒就著了。”姚長生輕蹙著眉頭看著他說道,“只是現在是冬天,太陽雖然燦爛,可不足以讓它自己著起來啊!”
“我知道。”陶七妮靈動的桃花眼看著他們笑瞇瞇地說道,笑容清澈且溫暖。
“快說他怎么做到的。”姚長生充滿興味的雙眸看著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