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姚長生重重地點頭道。
“這我無法理解啊!”郭俊楠皺著眉頭不解地看著他們說道,“陸地還不夠嗎?怎么還惦記海上了。”
姚長生聞言清澈正直的雙眸看向了楚九,這個說與不說,得看他的意思。
“長生這個我來說吧!”楚九黑亮的雙眸看著姚長生微微一笑道,視線又落在郭俊楠身上道,“俊楠知道江南的富商有多有錢嗎?”
“這個游歷江南時,我倒是看過那些富商斗富,老實說那真是一擲千金,讓我這個京城來的成了徹徹底底的鄉巴佬。”郭俊楠自嘲的笑了笑道。
“郭大哥咱可不是鄉巴佬,咱們是家風甚嚴,不許奢靡浪費。”姚長生聞言清明的雙眸看著他說道,輕蔑的一笑道,“那些只是純粹的商人而已。”
“我知道,單純粹的斗富,咱可比不過。”郭俊楠不自覺的打了冷顫道,“民以食為天,就說吃吧!長江鰣魚是一種非常名貴的魚類,與河豚、刀魚并稱為長江三寶,而鰣魚更有魚中之王的美譽。此魚產量極少,出水即死,運輸極難,是江南等地的名貴食品。而那些商賈們,在鰣魚初出時,率千錢一尾,非達官巨賈,不得沾著。在杭州等地鰣魚上市時,豪門貴族爭相餉遺,作為一種貴重禮品,其價甚貴,不是一般百姓吃得起的。以小見大,那是不管什么只要貴的。”頓了一下又道,“現在秦淮河恢復了以往的繁華,那些秦樓楚館也恢復了往日的熱鬧。瘟疫似乎沒有打擊嫖客的嫖資,那為了見花魁一面,千金、萬金都舍得。”
“咱(你)怎么不知道?”楚九和姚長生兩人異口同聲地看著他說道。
“你們千萬別誤會啊!我是被李先生拉著去見世面的。”郭俊楠臉色微變看著他們趕緊說道,“只是單純看他們斗富,連酒我都沒喝。”輕蔑的一笑道,“雖然這么說有失偏頗,但是那些都是被調教過的,庸脂俗粉而已,給我家娘子提鞋都不配。”
“為什么如此強調酒?”楚九微微瞇著眼睛看著他說道。
“這花樓里的酒有的加了調情藥的。”姚長生如嬰兒般純凈正直的雙眸看著楚九說道。
“你別告訴我你也去?”楚九雙眸瞪的溜圓看著姚長生道,忽然想起來道,“不對,你跟弟妹是砣不離稱,秤不離砣的,根本沒那時間。”
“在京城什么沒見過。”姚長生淡定從容地看著他說道。
“京城?”楚九眼睛微微流轉突然瞪大看著姚長生道,“那時候你才多大,就……就……”
姚長生輕輕搖著大蒲扇看著他說道,“這個要怎么說呢?主上還記得變戲法嗎?”
“記得,印象深刻。”楚九沉靜的眸光看著他說道。
“不知道其中的官竅前,會覺的新奇好玩兒,但是知道后,在看見也只是看見樂樂而已。”姚長生深沉如水的眸光看著他說道,“與這世上諸多事情相比,說到底男女就那點兒事就微不足道了!知道了也就沒那么神秘了。至于女人多寡在世人眼中那就是男人來彰顯自己有權有勢。”眸光清澈的看著他們道,“我不需要。”
“至于貪杯好色,玩物喪志,見多了也就那樣兒了。”姚長生眸光平和地看著他們說道。
“見多了?”楚九詫異地看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