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陶七妮優雅地翻了個白眼道,“安慰我,我是不是要哭鼻子啊!”混不在意地說道,“既定清晰的事實,這一點我很明白,我才不會浪費時間來計較這個。”擔心地看著他說道,“話說這左丞相你……”
“沒事。”姚長生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道。
“站在廟堂之上,這丞相好像大都是文官擔任的,你這武官。”陶七妮雙眸盈滿擔心看著他說道。
“論文我是進士出身,論武咱的軍功也不少。怎么就當不得了。”姚長生雙眉輕揚理直氣壯地說道。
“不是,六一他們的品階都不低,這會不會……”陶七妮身體靠近他小聲地說道,“太扎眼了。”
“咱是實打實靠軍功得到的,六一他們身上的每一道傷疤可做不得假。”姚長生話落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果然看著她陰云密布的臉色,結結巴巴地說道,“那個……妮兒可以當做沒聽到嗎?”
“每一道傷疤?”陶七妮從牙齒縫里擠出一句話陰沉沉地看著他說道。
“現在你看他們活蹦亂跳的,沒事了。”姚長生趕緊又解釋道,“這戰場上刀劍無眼,磕著碰著了,在所難免。我保證絕對沒有傷著要害,你教他們的時候第一就是避著要害對吧!”急急忙忙又道,“你配的金瘡藥藥效奇好!”
陶七妮深吸幾口氣平復了自己的情緒,“你們這樣不怕別人針對嗎?”
“那得看誰針對?”姚長生眼底微涼地看著她說道,“只要皇上相信,別人那只是跳梁小丑而已。”
“你不怕眾口鑠金啊!”陶七妮憂心忡忡地看著他說道,“小人吹風三人成虎。”
“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姚長生不厚道地說道,“我也不會秉持著做好事不留名。”輕輕拍拍她的手道,“放心吧!到時候我會跟六一他們一起北上。”
“你這丞相大人還要親自出馬啊!”陶七妮眼底閃過一絲訝異看著他說道。
“我不是去打仗,而是去調查。為以后的移民,北方民生的恢復做準備。”姚長生深邃清澈的目光看著她說道,“所以這個左丞相只是個名頭。”
“那你這么一去不又是好幾年。”陶七妮眼底不舍地看著他說道。
“是啊!”姚長生琥珀色清澈的雙眸看著她說道,有心想讓她跟自己一起去,可這路上有多辛苦,舍不得她跟著自己餐風飲露。
“歸期未定。”姚長生將她擁入懷里輕聲說道。
陶七妮伸出雙臂環上他結實的腰身,“我陪你去好不?”
姚長生眼底掙扎了片刻,最終狠心的拒絕道,“不好,北方條件太艱苦了,你在家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呢!”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道,“等我回來。”
“我會想你的。”陶七妮將臉埋在他胸前悶聲道。
“我也是。”姚長生下巴蹭蹭她的頭頂道。
陶七妮推開他目光凝視著他,直接問道,“話說回來,皇上會放你走?”
“不放也不行啊!這事除了我別人也做不來啊!”姚長生眼底閃著自信的光芒看著她說道。
“臭美的,也不怕累著自己。”陶七妮沒好氣地看著他說道,“真是給自己找個最難的差事。”
“這事總要有人去做吧!關乎北方民生,不好好去當地了解地形、地貌,風土人情。就這么隨隨便便的移民過去,萬一移到河道上,遇上洪水可怎么辦?”姚長生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認真地說道。
“不是有舊城郭嗎?毀了重新建。”陶七妮簡單輕松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