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幾次北上都無功而返,時刻威脅著他們。
這次絕對不能讓燕帝在眼皮子底下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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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相聯系了文臣武將,做好撤離的準備。
“相爺,相爺,咱真的要逃啊?”太尉叫住了奸相,扯著他的胳膊道。
“你愿意當忠臣就留下唄!誓與燕京城共存亡,我也沒攔著你。我會將立功臣閣的。”奸相鼓勵地看著他說道,“太尉你英勇神武擋著姓姚的為我們爭取時間。”朝皇宮拱了拱手道,“我會在陛下面前為你請功的。”
這陰陽怪氣的聽著刺耳。
“相爺,咱能不能正經說話。”太尉這眼里不滿地看著他說道。
“我什么時候不正經了,我攔著你建功立業了嗎?”奸相挑眉看著他說道。
“相爺。”太尉拱手告饒道。
“行了,明人不說暗話,你叫住我干什么?趕緊的我還得進宮回話呢!”奸相頭向皇宮的方向歪了歪道。
“這撤要怎么撤啊!不能一句話抬腳就走吧!”太尉煩惱地看著他說道,“真要走了這偌大的家業怎么辦?”眼中十分的不舍啊!“大半輩子都在京城,草原也只有打獵的時候去過,咱能適應那艱苦的環境嗎?”
“你也說了去過草原,還怕什么?”奸相看著矯情地他說道。
“相爺去草原那是打獵,最長也就幾個月,對咱來說十分的新鮮。而且一路上有人打點,不比在京城差,可現在這后半輩子都要在那兒了。能住的慣嗎?”太尉面色不愉地看著他說道。
“我說太尉大人,咱自個往自個臉上貼金,撤離,在謀后事!實際上,你我心知肚明,咱就是被人家趕出去的,不是讓你去草原游玩兒的,你適應也得適應,不適應也得適應,由不得你。”奸相直接沖惱道,“不想回草原吃苦,留下來就好了,我相信姓姚的會好好的‘招待’你的。”指著城門道,“那城墻下的紅衣大炮是擺著好看的。”
太尉聞言打了一個激靈,“咱說正事,相爺打算怎么走?”
“什么怎么走?”奸相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問道。
“咱的家當就算不能全部帶走,也得帶些吧!”太尉看著他忙說道。
“咱不是有府兵嘛!能打包帶走的都帶走。”奸相輕松自若地看著他說道。
“家中的奴仆呢?怎么辦?”太尉三角眼閃了閃道,“他們會不會泄露咱的行蹤。”
“殺了。”奸相平靜的面孔看著他輕輕吐出兩個字道。
“殺……殺了。”太尉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居然這么說。
“不能帶走的,統統殺了。”奸相深不見底的雙眸看著他說道,心狠手辣地說道,“我本來還想著房子都不留給姓姚的,如果不是怕暴露,我這一把火燒了這燕京城。”
太尉三角眼瞪的大大的,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看你震驚的意思不同意。”奸相微微瞇起眼睛看著他說道。
“這個……有些太狠了吧!”太尉吞咽著口水看著他說道。
“怎么現在有時間講仁慈了,想當圣人啦!你一腳踹死仆人的時候,咋不說手下留情呢!也不看看什么時候,收起你的假仁假義。”奸相斜睨著他道,“怎么你還舍不得那些漢人啊!”食指點點他道,“我們先逃出去再說吧!帶著那些拖累了咱們,命可就沒了。”
“呃……”太尉被他給堵的啞口無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