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價格都是浮動的,咱這俸祿也不能天天變吧!”楚九隨口說道。
鐘毓秀好笑地看著他說道,“三年五載,十年八年你變變總可以吧!”
楚九伸手摸摸鼻尖道,“這米面糧油的價格都是家里女人盯著仆婦采買的,自然這價格就知道了,大男人誰天天盯著它們呀!”
鐘毓秀清明的雙眸看著他說道,“你還真的天天盯著它們,這些價格可是關系到千千萬萬的人。”想了想道,“阿九當時投靠義軍為什么?不就是沒吃的活不下去了。這它們漲到天上去了,買不起,可不就搶了。”
楚九食指輕輕地叩著炕桌想了想道,“這不能只盯著京城,天下都得派人盯著。這個好辦,關鍵是朕得信任之人。”
“嗯嗯!”鐘毓秀點了點頭道。
楚九眼前忽然一亮道,“這要是天下價格匯總咱到這里了,利用差價還可以賺錢呢!”
“咳咳……”鐘毓秀給驚的直咳嗽,“你是天下之主,不能只盯著銀子,應該盯著的是如何讓價格平穩,惠及更多的人。”
“我知道,我就那么一說。”楚九笑呵呵地看著她說道。
“我是怕有些人知道這價格,鉆空子,總有人腦子精明著呢!”楚九雙眸亮晶晶地看著她說道,“這米面糧油能存放,從東拉到西,或者從南到北,走上一年都沒問題。這蔬菜瓜果就不行了,路上就給個爛完了。要不咱只聽說過糧商呢!”
“有問題、有問題!”鐘毓秀聞言立馬說道,“時間拉太長的話,這當地糧食豐收了價格下來了,你拉到目的地不但賺不到錢,說不得還賠了。”
“這也靠賭啊!”楚九哭笑不得地說道。
“富貴險中求!”鐘毓秀秀眉輕挑看著他說道。
“時間也許拉不長,咱不是還修路呢!這官道平坦寬闊,大大縮短了時間。”楚九黑得發亮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這是好事啊!”鐘毓秀滿臉笑意的看著他說道。
“這凡是就有利弊。”楚九黝黑的雙眸看著她說道,“咱是想方設法的平抑價格,而在少數人眼里,這是有利可圖。”
“可這明顯是好事,你不能因為少數人就不做了呀!”鐘毓秀以手為刀道,“敢伸爪子剁了。”
“這個事咱在找人合計、合計。”楚九抬眼看著她又問道,“關鍵還是執行人,這得有一顆……”指著心臟道,“正直的心,但凡有私心就壞了。”
“應該怎么說呢?”鐘毓秀眼波流轉看著他說道,“得誠實、可靠之人,這數字不能摻任何水分的。”
“就像是咱派出斥候偵察敵情時,那是越詳細準確越對咱有利,排兵布陣時越從容。”楚九雙眸熠熠生輝地看著她說道,認真的思索會兒道,“這個對于咱們該怎么說呢?進行調控,就像是在襄陽用鹽對付那些士紳豪強似的,坑死他丫的。”
“呵呵……”鐘毓秀聞言搖頭失笑道,“還記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