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源身形連閃,宛若鬼魅,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和角度從雷陣網的空隙之間穿過,似乎并不受影響。
連意手一招,韶華雙劍便飛了回來,兩劍交叉,一下子就頂上了那再次揮過來的巨劍!
轟然的巨力,還真是讓人有些吃不住。
連意青色衣衫之上,血花點點,宛若紅梅綻放,有一種殘忍的美感!
非是連意想把自己弄的這么慘。
她這剛剛從另一邊被那流隙鏡碎片不分緣由的扔回來了,馬不停蹄的,她雖說丹田給力,已經融合完全了,可是這肉體之傷,經脈之傷,千瘡百孔,就是恢復也得給她時間才行啊!
她勉強將經脈之傷給修復好,這肉體就隨他去吧。
反正她那么多口血都吐了,還在乎這點血么?
結果,力氣用大了,她可不就傷口又崩裂了。
皮外之傷,這點疼痛,連意壓根不在意。
她雙劍一抽,身一旋,一劍斜刺過去,另一劍一個劍花一挽,靈氣縱橫,一個巨大的雷陣網兜頭蓋臉便往那次源罩了過去。
手一松,又是一劍挽起,萬葉飛舞,以連意中心,往外圍散逸而去,連意韶華劍一揚一指,周圍飛沙走石,宛若有雷鳴般的聲響從遠處隆隆傳來。
然后,那次源,以及被連意用韶華針對的賴二和肖耽都從場中消失不見了。
連意身形一晃,也從場中消失了。
周圍一片嘩然,棉白城、火楓城、還有鑒寶會之人都一下子變了臉色。
陣法之道,雖有所耳聞,但是當真面對,縱使有心理準備,還是令人覺得心驚。
粟驊劍一指,直指那唯一的一名鑒寶會的修士。
粟駢和粟馳也各自挑上了火祥和棉白城的賴一。
連意一下子卷走三人,他們壓力驟減,沒什么大不了的。
最后,最壞的結果也就是一個死字。
他們能進來參加位次之戰,早就已經做好了有進無出的準備。
就算死,他們這三四個,拉他們九個,也盡夠了。
一剎那,士氣大震,三人的實力似乎一下子達到了全盛時期。
那芙蕖姑娘突然冷冷的開口,顯然是提醒那賴一:“連意擅長陣法,融合陣,只要找到陣門,破陣不難。”聽語氣,像是也懂陣法。
那賴一一聽,心中有底,避過粟駢的刀劍,吩咐:“快,芙蕖,我們幫你擋著,你只要找到陣門就行。”
又看向粟家人,嘲笑:“你們莫不是不知道吧,芙蕖所長和連意相同,連意在外生死未卜,修為難以寸進之時,芙蕖姑娘也是宗門花大力氣培養出來的,連意所長,她無有不會。”
“你們莫要再垂死掙扎了,等芙蕖破了陣門,我要你們好看!”
粟驊先是一愣,芙蕖的資料一瞬間便閃現在腦海之中,只知道這芙蕖是煥法閣人士,只可惜性格不討喜。
聽那賴一炫耀,只是一句話,粟驊便懂了意思。
他也不是省油的燈,不管結果如何,這氣勢上絕不能輸。
再者,芙蕖以及芙蕖宗門的行為,他可看不上。
“不過就是個贗品,本尊在此,有贗品什么事兒?”生在大家族,又是當做城主和家主重點培養之人,粟驊不僅有當領導者的心胸和能力,對那爭斗之事,也是了然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