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點好酒么?
怎么?他們凌霄宗難道送不起。
不過:“任遙飛出關了,這一次擅純老兒要完了,擅純那不著調的趁著任遙飛閉關,喝了任家多少酒,你看任遙飛會不會讓他全吐出來,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想到這事,連萬山就來了精神,一骨碌從躺椅上蹦了起來,窺天也露出一抹壞笑,兩人一臉期待。
任遙飛那脾氣,說破天去,她要是覺得你沒理你就是沒理。
臨法同意給的又怎樣?
她同意了么?
她說話,臨法不是還要聽么?!
說句不能說的話,其實啊,任遙飛人家想當無冕之王也是當得的。
只是,人家任遙飛雖然脾氣爆,但是很守得住底線,不該她管的事情,她絕不插手,人家日子過得安逸著呢。
但是這忘憂酒,她可就有資格說道了。
擅純太貪了,那忘憂懶得很,日常壓根不愿意泡澡來著,忘憂酒出產量本來就很低,擅純一來就要卷走現有的忘憂酒的一多半,雖然任家也不是沒有存貨的,不過那是供給鴻陣涯師徒三人的。
這買賣肯定是做不來了,任家忘憂酒的買賣幾乎停擺了!
“這次擅純必定要狠狠出回血不可。”窺天摸著下巴,一副猥瑣的模樣。
連萬山嫌棄的看了窺天一眼,再次提議:“要不,你換張臉吧,我家晨遠現在好歹是元嬰大修,也是要面子的,你日日用他的臉做出這些奇怪的表情,你這樣會給他帶來困擾的。”
連萬山難得有點做長輩的自覺,幫自家小輩說句話。
窺天固執的搖搖頭:“什么困擾,我見他也是日日閉關,如今家族里的事都撒手了,我頂著他的臉在凌霄宗走走不挺好的,還能避免別人忘了他,尤其是新弟子。”
這些年,凌霄宗發展勢頭迅猛,新弟子收的多,窺天有時候也是很喜歡湊這些熱鬧的,尤其見到好看的,他就喜歡往上湊,可沒少頂著連晨遠的事干這些……
連萬山白了他一眼,徑自拿了個靈果吃了起來,不搭理他了,罷了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連晨遠會不會因為這事產生心魔,他也管不了了。
畢竟他說了呀,那窺天不聽他的,他有什么法子?
……
連意把那倩倩嚇躲起來后,滿足了她的惡趣味,她很滿意。
人生苦悶,總要給自己找點樂子不是。
惡趣味滿足了,她做事更是利落。
她掃了那妖丹之上遍布的黑色魔線一眼,掃視的同時,手便跟著動了。
紅黑雷線凝結成一個完全一樣的網,完全附著在那黑色魔線之上。
那魔線一閃,由實化虛,突然消散。
連意眼睛緊緊盯著它們,待得它們虛化離開那妖丹,連意手中雷陣網便到了,精準的捕捉到它們,雷電之下,徹底化為虛無。
那倩倩本來正在忐忑,心想,若是自己就這么死了,那也怪自己識人不清了。
它之所以見到連意就愿意和她說話,當然是求救,但求救的法子有很多,它們六尾靈狐聰明著呢,也不需要選這么直白的法子吧。
之所以這般,還是因為它本能的覺得親切,總覺得面前那個不是人修,而是和它們一般是妖。
氣息清新脫俗,有一股盎然生氣,讓妖下意識的想要靠近。
它們六尾靈狐是聰明妖,這種本能的感覺是能夠辨別和捕捉的,它總不會自己害了自己。
等了一會兒,卻是等到連意淡淡的聲音:“喂,你還要裝死多久,快出來給我說說,那魔炎除了什煞盟還有的兩個盟具體都有什么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