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周光遠提著早點往廚房走,穿大紅毛衣的女人就在他身后跟著問:“怎么來這么早啊?”
周光遠把裝包子的塑料袋放在案櫥上,手里依舊提著裝稀飯的塑料袋,吩咐女人說:“趕緊找碗,把稀飯倒出來。”就問,“孩子呢?叫起來一起吃飯。”
女人就抱怨說:“這都快八點了,孩子早上學去了。”
女人沒有去找碗,而是摸了一下周光遠提著的塑料袋說:“這粥都涼了,直接倒鍋里熱一下吧。”
女人邊忙活著邊問周光遠:“你要出錢來了?”
周光遠就有些得意說:“要不出錢來,我能跑你這里來啊?”
說著話,就站在女人身后,兩手從她紅毛衣里伸進去,摟住女人說:“這么長時間不見,想死我了!”
女人正把包子往鍋里放,不由驚叫一聲說:“哎呀,你手好涼!”
“摸一會兒就暖和了。”周光遠一臉無賴相,把嘴貼在女人脖頸上,輕輕吻著。
女人終于收拾好了鍋,站在那里不動。她也有些享受周光遠帶給她的這份親昵。
“哎,你說,你老婆那么漂亮,你為什么偏偏要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審美疲勞了?”女人閉著眼睛問他。
“漂亮有什么用?”周光遠繼續撫摸著女人,一臉不屑地說,“性格不合。現在,我看見她心里就膈應。戴安娜比卡米拉漂亮多了吧?查爾斯就不喜歡戴安娜,偏偏喜歡卡米拉。”
女人就咧著嘴,背對著他笑。
“你靠著人家吃飯,還說人家不好。”女人說。
“我最近運氣不好,股票都套牢了,打牌也不掙錢。”周光遠繼續摟著女人溫存。
“等我股票解套了,那也是一筆不小的錢。那時候,我就和她離了,娶你。”他說。
“她那么有錢,你舍得啊?”女人輕聲問。
“有什么不舍得?錢是身外之物,老子不在乎。”
說到這里的時候,周光遠已經有些按耐不住,直接把女人抱了起來,要往臥室走。
“哎,你不吃飯了?”女人驚叫。
“干完了再吃。”周光遠就回答。
“我先把火關了。”女人又喊。
周光遠就抱著女人轉動一下,看著女人的手碰到液化氣的開關,關死了閥門。然后就手上用力,再次把女人的腳抱的離開了地面,向著臥室去了。
臥室里,床上的被窩還沒有收拾起來。女人早上打發了孩子上學,又在被窩里睡回籠覺。聽到門鈴響,才匆匆光著身子套了件毛衣,起來開門。
周光遠把女人放到床上,替她脫了毛衣,上身便春光乍泄了。
這下更刺激了周光遠,一下就把女人撲在床上,摟著親吻起來。
他打了一宿的牌,激情過后,便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昏昏欲睡。
女人喊他起來吃飯,他含糊著說:“我先睡一會兒,不吃了,你自己吃吧。”
女人下床,就看到他仍在床上的鴨絨襖了,順手抓了一把,上衣口袋里硬邦邦的很厚一疊,估計是他從老婆那里要來的錢,摸著得有幾千塊。
女人就轉回身來推他一下,和他商量說:“這月我是一分錢沒有了,你多給我一千不行嗎?”
聽到錢,周光遠就清醒了一下說:“一月給你兩千,就不少了。我現在也是手頭緊張,都給你了,拿什么翻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