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真可憐,他就不該應戰。”
“那白玉樓可是與王平的嫌隙很大,不應戰,他也會動手的。”
“是啊,聽說他是玉京大家族的世子,王平一介布衣,雙方差距太懸殊了。”
徐家府邸的一處小院中,徐紹謙躺在榻上,葉紅玉光著身子依偎在他的懷里,兩人的姿勢很是親昵,他們在離開血練場后不久,便搞在了一起,日久生情,兩人如膠似漆一般。徐太清不在家,徐紹謙怎么花怎么玩,這葉紅玉也是體態風騷,兩人深入淺出,配合的天衣無縫。
徐紹謙的手指葉紅玉的長發中輕撫著,他問道:“王平他們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
葉紅玉道:“那血練場,兇險無比,他們若是一路前行,必然是生死未卜,哪有我們在此逍遙快活?”
徐紹謙按住她的頭說:“來,張嘴!”
葉紅玉乖巧的張開了紅唇。
徐紹謙咬著一顆葡萄,送入了她的口中……
青陽學院中二年級的宿舍中,白玉樓服下了一顆丹藥,雙手掐著法訣,他打出幾個奇怪的法印,只見眉心亮起一道銀色符文,他猛地睜開了雙眼:“呼,耗費了大量的丹藥,用了我整整一個月,修為才提升到七星龍士,可惡!”
他正在調息,房門被敲響了。
“七少爺,大總管讓我過來請您。”
白玉樓打開了房門,只見是車夫丁二,他低聲問:“什么事兒?”
丁二道:“老爺來了!”
白玉樓吃了一驚:“什么,你是說我父親來青陽城了?”
丁二道:“是,七少爺快過去吧,別耽誤了!”
白玉樓問:“在什么地方?”
丁二道:“九間殿客棧!”
白玉樓點點頭:“你回去復命,我換身衣服馬上就過去。”
丁二道:“是!”
白玉樓回到了房中,他一連換了十多套衣服,都不是非常滿意,最后換了一身白衣,整理了頭發,梳理的一絲不茍,然后才快速離開了青陽學院。
九間殿是東洲最大的連鎖客棧,幾乎每一座城池中,都有一家九間殿,也通常是當地最豪華的客棧。
白玉樓在九間殿最高的第九層的機密房間里見到了父親白四海,他跪倒在地道:“不知父親大人駕臨,玉樓有失遠迎。”
白四海是玉京白家的現任家主,他的修為比徐太清還要高的多,竟然已經達到了七星龍尊的境界,他父親白玉樓道:“我兒受苦了!”
白玉樓道:“玉樓無能,沒有突破瓶頸進入龍靈境,還望父親大人降罪。”
白四海一身白衣,他幾綹長髯,頗有幾分仙風道骨,拍了拍白玉樓的肩膀說:“你的事兒,林福都告訴我了,那徐太清不過是一星龍尊,竟敢打我白家的主意,真是自尋死路!”他問林福:“你追查的怎么樣了?”
林福行禮道:“家主,那徐太清與王平頗有淵源,兩人來往甚密,王平曾與七少爺有過嫌隙,看來徐太清這老狗,是暗中報復,利用邪術奪走了七少爺的修為,然后自己突破了。”
白四海面沉似水道:“那王平就是與玉樓決戰之人嗎?”
林福道:“正是此人,我打聽到他進了青陽學院的血練場,還沒有出來。”
白四海冷哼一聲:“只要他敢應戰,無論用什么手段,都要給我做掉他!”他看了一眼白玉樓,對林福說:“如果決戰中有意外,你就出手,若是徐太清敢救王平,我保證讓他橫尸當場!”
白玉樓道:“父親,那王平據我所知,只是三星龍士!”
白四海道:“獅子搏兔,亦用全力!何況天意難測,你不是也在三星龍士的時候,擊殺過七星龍士嗎?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切不可大意了!”
白玉樓行禮道:“父親教訓的是!”
青陽學院的藏中,一名黑衣人對徐太清耳語了幾句,他的臉色駭然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