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這就是里阿的感覺嗎?還真是不錯的體驗...
“里...媽媽。”
“里阿”兩個字就要脫口而出,但想到剛剛的情形,又臨時改口成了“媽媽”。
“誒,媽媽在。”
聽到兒子下意識的呼喚,拉莎開心得不行,然而下一刻就想起了什么似的,萬分緊張的扭頭看向身后陪同自己來的外交官:
“安格里先生,我可以不要再經過任何人的允許,隨時和我的孩子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回到自由國,對嗎?”
自由國駐種花家大使館外交官安格里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拉莎女士,你是我們自由國的公民,而您的孩子出生在自由國,也是我們自由國的公民,您和您的孩子的回歸理所應當。”
“那真是太好了!”拉莎開心得就像是一個得到了糖果的小孩,拉著張子騰就要往外走:“”我們馬上就走,回家!”
張子騰手足無措,求助的看向身后的蘇沫。
這時候,安格里注意到了面沉如水的蘇沫,連忙提醒拉莎:“夫人,我介紹一下,這就是通過唐氏集團委托我們尋找您的蘇小姐,這段時間您的孩子一直是蘇小姐在照顧。”
“啊,真是太感謝您了,不好意思,剛才我太激動,失禮了。”拉莎停止對張子騰的拉扯,并且向蘇沫伸出了手。
蘇沫象征性的握了一下,隨后道:“恕我直言,雖然我不知道您在害怕什么,但這里非常安全,您不必感到害怕。”
“哦,天哪,請您不要這么想,美麗的蘇沫小姐,您不知道那個男人的可怕!”提起張子騰的父親,拉莎就仿佛陷入了可怕的回憶:
“他有著可怕的魔力,與毒蟲為伍與瘟疫為伴,他就是撒旦的信徒!雖然他已經死了,可那樣的人即便是已經死了也讓人感到恐懼,我只想帶著我的孩子盡快離開這可怕的地方,到了地球的另一端,他就拿我們沒辦法了......”
安格里覺得這位女士的精神狀況似乎有些不對,出于人道主義,自己應該抽時間或者建議國內的社會福利組織人員找時間與她談談。
蘇沫完全不想說話,她算是看出來了,張子騰這位母親完全是被張老漢嚇破了膽,以至于一想到就害怕得顫抖。
真不知道當年張老漢是做了什么,把人家嚇成這樣......不過這就和她無關了,說到底也是人家的家事,而且到這里她也算是完成任務了,作為一個外人她也沒有立場說什么。
“剛來就走,這么趕嗎?進來歇口氣吧。”說出這番即是建議也是邀請的話,蘇沫完全是出于小山考慮。
因為這位拉莎夫人的精神狀態明顯就不對,她擔心匆忙上路會出事,畢竟張老漢是把孩子托付給了她,她得負責。
“我不需要休息!”拉莎就像是刺猬一樣,把拒絕外界一切因素的方法把自己保護起來,說:
“我現在只想盡快帶著我兒子離開。”
“那總得給孩子一點收拾東西的時間。”
“他不需要收拾東西的時間,因為我會都給他買新的。”
拉莎仿佛時刻都處于精神緊繃的狀態,拉著張子騰的手變成了緊緊握著張子騰的手腕,看向張子騰的目光卻異常溫柔:“我的寶貝,和媽媽走吧,那些陳舊的東西都不要了,媽媽會給你買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