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口后,楚天驕將煙掐滅,感慨道:“他還和以前一樣啊,一如既往的騷氣,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像是一個精神病。”
彼岸花沒有理會,轉而自顧地問:“情況如何?”
“很糟糕,我從未想過會這樣。”
楚天驕的眼神顫抖,他下意識的想要掏出一根煙點上,卻還是忍耐下來,他現在不想冷靜。
“什么原因?我記得他的血統很平穩才對,高中三年我是看著他長大的,從未有過暴走的跡象。”
別看楚天驕的血統很高,就以為楚子航的血統也會非常強,他當初的妻子不過是個普通人,再濃的血統經過流傳也會淡化。
彼岸花還記得,最初遇見楚子航時,對方的血統堪堪與矢吹櫻持平,而現在卻已經抵達楚天驕的程度。
“是爆血。”
楚天驕捏緊拳頭,壓抑地說。
“爆血?”
微皺眉頭,彼岸花表示疑惑。
于是,楚天驕簡短解說起來。
所謂爆血,是以精神手段瞬間提升血統純度的技術,在工業時代之前,是某些家族的最高機密,后因其危險程度,被稱為“惡魔的恩賜”,于是遭到封印與清洗……
可屠龍終究需要強大的力量,清洗的同時,那群人偷偷留下資料,直到二十世紀初,秘黨的某個新銳團體通過片段的資料重現這一技術,從而迅速脫穎而出成為新的領袖。
而這個團體,名為……
獅心會!
卡塞爾學院內的學生社團,不過是那個秘黨著名團體的延續,在二十世紀初的獅心會,內部成員皆是現在“偉大的屠龍者”,后來因特殊事故慘遭重創,卡塞爾學院現任校長——希爾伯特·讓·昂熱,是【獅心會成員名單】上的唯一一個存活者。
作為這個時代最強的屠龍者,沒有之一,希爾伯特·讓·昂熱也不過是獅心會的二線人物。
或許是懷念,昂熱在卡塞爾學院里重組了這個團體,并將有關于獅心會的所有文件存放在哪里。
“曾經,我也是獅心會的會長,爆血的事情是通過殘存文件得知,并且自我學習過。”楚天驕解釋道。
“你用過?”彼岸花略顯詫異。
“是的,面對奧丁的時候,用過一次,那是我最接近死侍化的一刻,可惜被奧丁直接撂倒,爆血沒釋放成功,但我知道,如果釋放出來,那你當時看見的就不是我,而是一個無名死侍,因為我的血統太高了。”
楚天驕的面色凝重,似乎是不愿回想。
“我能理解。”彼岸花輕輕點頭。
“我不知道他從哪里學來的,但應該與那個人有關,如果不是那個人,誰也不能學會爆血,包括我在內。”楚天驕提出問題的存在。
“那個人?”
“昂熱。”
“……”彼岸花保持沉默。
似乎是看懂她的疑惑,楚天驕解釋道:“他是最初的獅心會成員,必然會爆血這一技術,從初代獅心會的覆滅至今,已有百年,我不相信他這一百年里,未曾用過爆血。”
“用過爆血又如何?”
“根據以前的資料判斷,他的血統本就比我高,連我都無法承受爆血的負擔,他必然也是如此,當然,不排除我的判斷有誤,或者他真的沒用過爆血,可無論怎么預測,他都很有問題。”
“好歹也是你曾經的校長,這樣懷疑真的好嗎?”
“這不是懷疑,只是判斷。”
“知道了,我會盡量觀察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