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剛一開口。
王錘就忍不住驚訝的看著扶義:“公子,你手在抖。”
嗡嗡嗡!
扶義舉著酒杯的手在顫抖著,內心一陣狂喜。
“我果然沒有看錯他。”
扶義笑道:“這詩雖然一般,但極為應景,更是應了曲先生內心的景,曲先生大才,他又怎是不顧天下百姓的人?楚云,你太會作詩了,唐博的詩詞只是為了美人不說,還逼迫了曲先生,顯然不會討喜,而你的詩詞卻是心系百姓,正得先生歡心。”
“你……你想說什么?”曲彌激動的聲音都顫抖了。
“小子不才,卻也知道如今代郡洪水危機,我輩雖是文人,但武可守邊疆,文能安天下的道理還是懂的,敢問先生,我輩文人一生習文弄墨是為了什么?難道真的只是吟詩作對,陶冶情操?”
楚云質問道:“在我眼里,文人的能力若是不發揮出來,不用在對的地方,那就是一文不值!只是在自娛自樂,有何面目稱自己是文人?只顧自身溫飽,視困難百姓不顧,有何資格說自己是文人?”
“大膽,你敢藐視文人!”唐博怒斥道。
楚云大喝一聲,當場將他震住:“我藐視的不是文人,有人說學文沒有用,就是因為有你這種玩意兒出現,辱沒了我輩文人的名聲!文人,學至巔峰,當為百姓,為家國謀取福利,只有你這種半吊子才會整天想著自己才華有多高,和那猴子一樣,想著表現自己,實則沒有半點作為!你捫心自問,代郡有百姓受苦,你在做什么?你又在想什么?你想的是自己的利益,你想的是怎么娶到曲小姐,攀上曲先生。”
“你……你胡說!”
唐博咬牙,一張臉都黑了下去。
“當今宰相,為陛下分憂,這是文人,曲大家苦心設宴,以求治水之方,這是文人,你又是個什么東西?”楚云指責道:“我且問你,就算你斗詩贏了又有何用?你有本事治水?你能解曲先生內心苦惱?”
“我……我是不行,可是你能行嗎?”唐博反問道。
楚云笑了。
他知道今天自己出現了就躲避不了。
扶義在這,他第一時間就用神識發現。
也正是因為扶義出現在這里,他才猜測這場晚宴是扶義和曲彌事先溝通好的。
今夜除了選女婿,更重要的是選出能治水的人。
“賊子……”
云層中,上官白衣美眸不停閃爍著異芒。
太不可思議了!
這種話竟然從這賊子口中說出,令的她都有些忍不住高看楚云一眼。
“白衣,迎接審判吧,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楚云內心冷笑。
既然扶義在,他已經躲避不掉,那么就徹底爆發,讓上官白衣看清楚自己的人品。
對付上官白衣,必須用仁心才能征服。
既能拯救百姓,又能征服上官白衣,這對楚云來說是一箭雙雕的好事。
“楚公子……”
曲婧怡躲在遠處看呆了。
雖然楚云沒有夸獎她,沒有把水字用在她的身上,可是提到治水,提到百姓,這更加的讓她沉迷,癡狂。
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