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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了,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但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在巨大的金錢誘惑面前,平庸了一輩子的鹿淵,當然抵擋不住。
而最主要的,還是他背后有人撐腰!
否則,就算給他三顆腦袋,他也不敢干這種事!
鹿淵背后的人,也是一位權傾朝野的大人物。
廠公魏鶴!
魏鶴曾是先帝的心腹,掌管大內一切事物。
威德二十九年末,也就是大梁先帝在位的倒數第三年,成立了以魏鶴為總管的緝事廠。
緝事廠的職責,主要是偵緝和搜捕那些犯了事的朝廷官員。
不過,只負責對五品及以上的官員進行緝捕,五品以下的,緝事廠去拿人,有些顯得大材小用。
也正是緝事廠的成立,魏鶴的權力越來越大,廠公之名,深入人心,其殘暴手段,聞之令人膽寒。
最典型的,是前朝三品府尹大人李明鏡,先帝死后,魏鶴因私人仇怨,嫁禍李明鏡收受賄賂。
隨后利用各種手段,嚴刑逼供,讓李明鏡吐露了自己的“罪狀”。
隔天,李明鏡全府上下五十多口人,全被活生生的扒了皮,掛在緝事廠的廣場上,直至曬成人干,才被拉去掩埋。
緝事廠的部分人親眼目睹了這一慘狀,那些被活生生扒了皮的人,有些還活著呢!
像個血葫蘆瓢似的,在那旗桿上掙扎嗚咽。
那場面,想想就讓人頭皮發麻。
所以,廠公魏鶴,是和劉相劉廣成齊名的存在。
朝中文武百官,都知道這倆人不是個好東西,奈何就是拿這兩人沒辦法。
就連當今陛下陳廣澤,都拿這兩人沒辦法。
這倆人手中握著的權力,實在是太大了,大到陳廣澤隨時有被架空的危險!
好在,軍隊的控制權,還牢牢把握在陳廣澤自己的手中。
只要軍隊還在,魏鶴和劉廣成就翻不出太大的風浪來。
“錢帶來了嗎?”鹿淵問道。
“帶來了!”那名買房的中年男子,是潞州來的一位賈姓富商。
因為路途遙遠,加上瑣事纏身,故此來得晚了。
當他來到長安城的時候,朝廷已經開始干預房屋和地皮買賣。
好在,賈姓富商用金錢開道,買通了不少關系,才搭上了鹿淵這條線,然后從鹿淵這,買了一處宅子。
那宅子,不在長安城的中心,甚至有些偏遠。
但按照現在這形勢,買了絕對不虧!
過幾天倒手賣出去,都有可能賺一番!
“直接丟過來!”鹿淵說道。
然而,賈姓富商卻有些猶豫。
“怎么?還怕本大人賴賬不成?”鹿淵見賈姓富商猶猶豫豫的,頓時有些微惱。
“不是!”賈姓富商一個激靈,立刻將錢袋子從車窗里丟了出去,丟入鹿淵的馬車內。
鹿淵的馬車內,響起一陣清點銀兩的聲響,不多時,鹿淵從車窗內探出一只手,手上抓的,是一份地契。
賈姓富商立刻雙眼放光,伸手去抓那地契。
可他卻發現,鹿淵死死的抓住了地契,沒有要松手的意思。
“鹿達人,您這是何意?”賈姓富商立刻戒備起來。
“記住,這事,不可外傳!”
“不過,你若有伙伴想要購買宅子或土地,可以推薦他們來找我。”鹿淵叮囑了兩句,隨后松開了手。
地契入手,賈姓富商也是松了口氣,他的心一下子穩當了。
兩輛馬車朝著不同的方向,各自緩緩離開。
這一幕,無人瞧見,那就相當于從沒有發生過。
“大人,可是回府?”車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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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城外,老地方。”鹿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