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這股勁卻沒發出去,硬生生地被憋住了,也難怪會有這種反應。等它再直著身子站起來的時候,看向寶玉的眼神充滿了崇拜!
小天不是沒見過人們打獵,相反它已身經百戰,卻從沒見過寶玉這樣一個孩子揮手就放倒了一頭發狂的犀渠獸。更令小天感嘆的是,寶玉一點得意或吃驚的樣子都沒有,輕輕松松、平平常常,給人的感覺就像在石頭上敲碎了一個雞蛋。
小天今天本想在寶玉面前露臉、顯弄自己的本事。他們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小天總喜歡跟在寶玉屁股后面亂跑,寶玉就像是它的兄長。后來小天的本事大了,但它也沒有認為自己比寶玉更了不起,只是感覺自己很有用。它剛才的想法,本有些小弟在老大面前顯能耐的意思。
不料寶玉卻來了這么一手,讓小天佩服得是五體投地啊!它的能耐沒顯成,寶玉的能耐卻把它給當場鎮住了。小天搖著尾巴、伸著舌頭,一副想討好的樣子,假如這條狗會說話,此刻可能想說的意思就是——老大,你太厲害了!我崇拜你,以后堅決跟著你混!
寶玉的神情卻很平靜,他搓了搓小手,看著那倒下的龐然大物居然還嘆了一口氣:“唉,這個大家伙也太不走運了,它為什么非要沖過來想殺我們呢?假如它跑得不是那么快、沖得不是那么猛,我還真沒辦法打倒它,就得帶著你趕緊逃命了。……那枚石頭蛋哪兒去了?剛才它沒碎,被彈飛了,你快幫我找回來。”
寶玉很清醒,他說的是實話。假如犀渠獸站在那里不動,他的石頭蛋打過去根本造不成實質的傷害;假如犀渠獸跑得慢一點、不是那么瘋狂地猛沖,他也不可能這么輕松地將之放倒。這頭猛獸筋骨強橫、皮糙肉厚難以力敵,可是寶玉并不需要對付它最強大的力量,只需擊中其最脆弱的破綻即可。
話說起來輕松,但前提是能找得到這種破綻,還能把握稍縱即逝的時機準確地擊中,并且讓對方躲不開。寶玉做到了這一點,而且他看見犀渠獸沖來的時候,就清楚自己能做到,就像清楚拿一個雞蛋磕在石頭上、蛋殼自然就會碎掉一樣。
找東西是狗的擅長,小天聞言趕緊跑向河谷旁的雜樹叢,屁顛屁顛地叼回了那枚石頭蛋,獻寶似的將它交給寶玉。寶玉摸著石頭蛋自言自語道:“這塊石頭真不錯,應該好好收著。”
看著天色已經快要黑了,馬上要趕回村子了,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打了這么大一頭猛獸,肯定帶回去,但是這好幾百上千斤呢,怎么帶回去了這么大,寶玉最后想了想辦法,讓小天使在這守著自己,就跑回村子里面報信,讓村子里面人想辦法過來把這抬回去。這才回去,那可真是收獲不菲呀,寶玉憑借一己之力居然干翻了一條犀牛,這說出去誰也不會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