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這些人已經被我和趙小程幾個瞬間全部解決掉了。
隨后我看著身邊的趙小程問道:“你沒有受傷吧?”
趙小程看了看自己身上回答道:“我沒有受傷,雄哥,你有受傷嗎?”
我搖搖頭說道:“我沒事兒,你忘了,我還穿著戰術魔方呢。”
趙小程指著遠處對我說道:“豹子在右面呢,我們一起過去支援他吧。”
我看了周圍死去的三個人,才想到還有一個被趙小程蹦下來砸暈的一個人呢,
于是我開口道:“花貓,你看看被你砸倒的那個人,看他死沒死,要是沒死弄醒他,問問這里到底怎么回事兒。”
趙小程回頭在地上尋找著剛才那人,一彎腰單手就把他提了起來,
隨后轉身向我走來,對我說道:“雄哥,他還活著,但是暈倒了,要不要弄醒他?”
我看著趙小程想了想,憋不住笑著對趙小程說道:“想弄醒他容易,你想撒尿不?最好的辦法就是你朝他臉撒潑尿,他準醒。”
趙小程看著昏倒在地上那人,也忍不住樂道:“雄哥,沒想到你有這么多壞點子,哈哈哈。”
我又對趙小程說道:“你要是不愿意,還有別的辦法,用這些死人的血澆在他頭上,他也能醒,你自己看著辦吧。”
“還是尿他一潑吧,也沒別的好辦法了!”
說完趙小程將這個昏迷的白人放在地上,脫了褲子,
嘩嘩嘩的一股深黃水柱朝地上的人臉上澆去。
我看著趙小程行云流水的脫了褲子,
實在是不好意思再繼續看下去,我連忙轉過頭。
看我轉過頭背過身去,趙小程還惡趣味地對地下躺著的人說道:“我這最近上火了,您啊,多擔待點!”
我被逗的憋不住聲音,哈哈的大笑起來。
咳咳!
咳咳咳!
躺在地下的那人開始咳嗽起來,我連忙轉過身朝地上的那人走過去,這時趙小程也快速的提上了褲子。
地上那人還沒睜開眼睛,只是在用自己的手摸著臉上的液體說道:“這哪來的水!”
然后還用鼻子聞了一聞手上的氣味,一下子睜開眼睛大罵道:“這哪個王八犢子尿的。”
我看著這人,強忍著憋住笑意。
此時趙小程走上前一步,蹲下身子,右手狠狠的抓緊他的衣領問道:“說!你是誰?”
那人咳咳幾聲,隨后又開始大聲的咳嗽起來,臉部憋的通紅,
他雙手用力抓著趙小程的手腕,卻根本說不出話,我連忙對趙小程說道:“花貓,你松點手,他說不出話了,要被你勒死了。”
趙小程瞪著地上的人,惡狠狠的說道:“我現在松開手,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我勒死你,懂了嗎?”
地上的白人看著趙小程使勁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明白了。
于是趙小程松開手,然后抓著他一直胳膊問道:“你是誰?”
“我叫比利。”
我開口問道:“你是米國人嗎?為何會在這里?”
“我是米國人,因為犯了多項一級謀殺,被關在監獄里等待死刑,
可是后來有一位神秘的人來監獄探視我,對我說只要選擇參與一項實驗,就可以把我帶出監獄,還會給我自由,
于是我便答應了,沒過幾天有獄警把我們監獄里的大多數死囚都帶上了一輛車,
半路上來了幾輛黑色越野車,我們的囚車隨后被他們攔下了,他們車上的一些人接管了押送我們的囚車,
我們的囚車被開到一處私人機場,隨后車上所有囚犯被押到一架很大的飛機上,
這中途飛機大約飛了一天才落地,到地面下飛機后,便被一些身穿藍衣服的人要求換上黃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