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夫人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允許動武。”紀小希難得的表情嚴肅,“祖哥哥好不容易才將夫人從鬼門關拉回來,要是你不顧自身安危最后不小心又傷勢加重不治,對得起祖哥哥的付出么。”
“阿祖……”秦晚如臉色一紅,想到剛才自己那個誤會,特別是自己誤會后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生氣,她整個人都心跳得厲害。
以前動不動就呵斥他,可現在都不怎么敢看他了。
就在這時紀登徒搖搖晃晃回來了,手中還拿著好幾株草藥,整個人愁眉苦臉,嘴里喃喃自語:“到底是加這株藥還是加另外一株,可是都沒什么把握……”
就在這時他忽然看到秦晚如坐在床上,整個人面色紅潤,完全不像自己離開時,不由傻眼了:“你……你怎么……”
秦晚如還沒來得及回答,紀小希晃了晃手中的瓶子,就像獻寶一樣將祖安一頓夸:“爹爹,是祖哥哥救的,剛剛夫人本來已經不行了,結果祖哥哥拿來一瓶神奇的藥,讓夫人脫離了危險期。”
紀登徒沉默不語,急忙跑到床邊替秦晚如把脈,臉上盡是不可思議:“竟然真的脫離危險了。”
現在秦晚如雖然依然傷得不輕,但以他的醫術——甚至連小希都能搞定了。
他回過頭來望著祖安:“臭小子,你這藥是從兒來的?”
祖安眨了眨眼睛:“上次在秘境中找到的。”
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信春哥”,只好想了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秘境中竟然有這樣神奇的東西,搞得我都想去秘境中逛逛了。”紀登徒艷羨不已。
一旁的姜羅敷開口道:“你可去不了秘境,你又不是學院的人。”
紀登徒哼了一聲:“誰稀罕去你們學院那個秘境,我去其他秘境不行啊。”
兩人說完過后齊齊將頭扭到一旁不再去看對方。
祖安心中古怪,以前聽紀小希提起過姜羅敷因為姐姐的緣故,和紀登徒不怎么對付,現在看起來果然如此。
這時候秦晚如開口了:“不行,我真的不能呆在這里,不能坐視楚家被奸人篡奪,回去后就算不動手,也可以向楚家眾人揭穿事情的真相。”
“阿祖,你快帶我回去!”
聽到她態度堅決,眾人不方便再說什么了,祖安沉聲道:“就算要回去,也不急一時,先讓紀神醫和小希給你治療一下,穩定一下傷勢再回去。”
秦晚如點了點頭:“好~”
她話一出口整個人就有些愣住了,不應該是他聽自己話么,自己什么時候這么聽他的話了?
接下來紀登徒和紀小希一起給她會診,又是針灸又是敷藥,紀登徒還輸送元氣助她康復。
祖安則將姜羅敷拉到院子中:“美人兒校長,能不能求你個事。”
“不行。”姜羅敷直接搖頭。
祖安傻眼了:“我還什么都沒說你就說不行?”
姜羅敷走到門口,望了望外面,大長腿配上高跟鞋,走起路來當真是婀娜多姿:“我知道你想讓我幫忙鎮壓楚家的叛亂,不過這件事表面上是楚鐵生和洪忠犯上作亂,背后卻是各方勢力的博弈。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他們背后是桑弘,而桑弘背后是皇帝的意志。”
“自創立以來,學院都一直保持中立,不參與任何勢力的斗爭,我不能讓這個規則在我手里被打破。”
祖安張了張嘴,有很多話想說,可是臨到嘴邊卻發現說了也沒什么意義,索性直接放棄:“也罷,我就不強人所難了。”
姜羅敷猶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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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還是說道:“如今的局勢,楚家注定落寞,你還是不要陷入太深,若是事不可為,可以回到學院中來,哪怕是桑弘親自出馬,也沒辦法傷害到你。”
祖安微微一笑:“多謝美人兒校長的好意,只不過我已經陷入很深了。”
想到楚初顏,想到楚還招,想到秦晚如……某種意義上,他已經是楚家一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