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通彩虹屁,慕容同的臉色這才稍稍緩和了。
這時祖安繼續說道:“對了,我想起來了,今早進宮的時候我得罪了黃門侍郎石浚,只因他處處刁難我忍無可忍用手掌慰問了他臉頰一下,還害得他當眾掉褲子出丑,再加上當初他弟弟石昆也和我有仇怨,如果真說有誰有動機害我的話,他絕對是最可能的。”
這下連一直在那里眼神半閉養神的宗正大人都忍不住睜開了眼睛,用手掌慰問了石浚的臉頰?虧這小子說得出口!
姜伯陽眼神一瞇:“我之前并沒有提石浚的名字,為何你一下子就猜到他,說,是不是他撞見你和太子妃的時候你也看到他了?”
祖安一臉驚訝:“真是那小子?我就說他那模樣就是一肚子壞水要害人的家伙,沒想到果然是他!”
慕容同喝道:“別顧左右而言其他,你提到他其實就已經是不打自招了。”
祖安嘆了一口氣:“慕容大人,你也是當過司隸校尉的,這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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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很容易分析得出來吧。”
“我自問人品不太好,讓人有這方面的誤解也情有可原,可太子妃是什么人,出身名門,素來舉止得體,有國母之風,這樣的女子你們相信她會和別的男人有茍且之事么?”
“所以這件事擺明了就是栽贓陷害啊,陷害的人不僅和我有仇,而且也巴不得太子妃萬劫不復,想來想去,我和太子妃有共同仇家的只有石家了,畢竟之前石昆是和我打賭,然后意外間接死在太子妃手里的。”
慕容同臉色一沉:“這些只是你的推測而已,可有證據。”
“沒有,”祖安搖了搖頭,“我只是提供一個思路而已,具體是不是還需要你們去查證啊。”
慕容同冷笑起來:“既然沒有證據,你這是在胡亂攀咬,石家家主乃八公之一,朝廷超品大員,你可知道胡亂攀咬這樣的家族是何等的大罪?”
祖安神情也冷了起來:“石家再大難道大得過太子妃,大得過皇家的顏面?現在幕后之人擺明了是要讓皇家蒙羞,你不去調查,非一口咬定太子妃真做了什么茍且之事,我有理由懷疑你的動機啊。”
慕容同勃然大怒:“豎子,真以為本官不敢打殺你么?”
來自慕容同的憤怒值+876+876+876……
祖安昂首說道:“難道慕容大人想屈打成招么,我祖某人鐵骨錚錚,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絕不會誣陷太子妃半個字的。”
“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慕容同氣笑了,“你這樣的人也配說這話?好,本官就看你骨頭有多硬,來人,用刑!”
這時候一旁的甄學義咳嗽了一聲:“慕容大人稍安勿躁,祖安說的話也未必沒有道理,如果將他一頓打他就算招供了,我們也沒法堵悠悠之口。”
聽到他這話,祖安暗暗松了一口氣,剛剛他之所以那樣,是篤定皇帝不可能對此事袖手旁觀,這個宗正必然是皇帝一脈的人,絕不會由著齊王那邊的人亂來的。
當然如果猜錯了大不了挨一頓打就是,反正鳳凰涅槃經也是要靠挨打來提升功力的。
“我審案這么多年,這樣巧言善辯的家伙和他說是沒用的,他們只服打,”慕容同哼了一聲,望向另一邊的廷尉,“伯陽,你怎么說?”
姜伯陽說道:“我也贊同宗正大人的意見,祖安所言不無道理,我們的確可以從那個方面小心求證。”
慕容同眼神中有些茫然,心想你到底幫哪邊的啊?
他知道姜伯陽素來正直古板,難道這關頭老毛病犯了?
現在是講究正直的時候么,這么好的機會不利用,齊王恐怕都要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