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敏之失笑,想了想,又端起了酒杯。
“太有味道了!”
“雖然我看見了你的魚尾紋,但是你身上那股子成熟女人的味兒,可真是……嘶!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對!那句話叫,氣質正在頂峰!”
“好看!也耐看!”
安敏之繼續笑,搖晃酒杯,緩緩抿一口。
“等到進了這里,咱倆聊天,我面對面的看著你,不瞞您說,我已經忍不住在想:操!要是能干她兩炮該多爽啊!”
安敏之面色微變,訝異地看了彭向明一眼。
但很快,她笑了笑,眼神玩味,似有勾引,“那不正好?一拍即合?”
彭向明再次笑起來,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放下杯子,看她片刻,忽然伸出手去——他的身子夠長,手臂也夠長,一把就精準地捉住了她的下巴。
骨如筆削,觸手處滑膩溫潤。
“一點都不正好。”
他緩緩地說。
安敏之的笑容漸漸消失,低頭瞥了一眼那捉住自己下巴的手。
再次抬頭看向彭向明的時候,她眼神有些冰冷。
彭向明松開她,緩緩地收回胳膊。
她忽然開口說:“知道嗎?當我成功地在這個圈子里站穩腳跟之后,我就告訴過自己,從今以后,我安敏之決不會允許這世界上再有任何一個男人,捉著我的下巴,像把玩一個姬女一樣的看著我!”
彭向明聞言抿嘴,捻了捻手指,滑膩的觸感猶然在手。
他面無表情地把手指送到鼻端輕輕一嗅,半閉上眼睛,滿臉享受。
睜開眼睛,他笑著,毫無歉意,說:“那對不住,草率了!”
安敏之臉上的笑容已經完全消失,目光冰冷地看著彭向明。
“你什么意思?”
“我?”
彭向明笑笑,“我的意思就是……你弄反了!”
他笑著,“你要是能耐心點兒,等我主動撩你,多好啊!”
搖頭嘆息,“可惜了!可惜了!”
安敏之嘴角微動,冷笑。
“上次見你,我還真是沒瞧出來,你還挺剛強!”
“是吧?你不知道,換人啦!我已經不是上次你見的那個彭向明了!”
“不想被包養,是吧?有骨氣,是吧?”
彭向明搖頭,擺手,而且是連連擺手,“你弄錯了!這不叫有骨氣!”
安敏之目露疑惑。
彭向明說:“都是虎狼之性不假,但你充其量是只狼!我呢?雖然還年輕點兒,但好歹也是只老虎呀!只有我想草你就草你的份兒,哪有你包我的可能啊?一只狼,跟一只老虎說,我要包你!你想想……冒犯呀!羞辱啊這是!”
他攤手,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且怒其不爭、怨其不智,“對不對?你自己想想,是不是這么個理兒?”
安敏之目瞪口呆,旋即失笑。
又氣又笑,又有些難以置信的樣子。
更重要的是,感覺自己被深深地冒犯了。
“好!好!真好!我還是第一回遇見你那么牛逼的……你真厲害!”
頓了頓,她冷笑著,算不上咬牙切齒,但姿態相當冷峻,“那我就等著看,看你這只小老虎,什么時候能變成一只真老虎!”
說話間,她站起身來,目露不屑,“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得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