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阮白狠狠的瞪了那幾個婦女兩眼,轉身去了學校。
到了學校后,發現葛老師還在說,倒是看到阮白后,突然消停了。
“阮老師回來了,英子沒事兒吧,你說她那么水靈靈的一姑娘,要真是喝農藥死了,多可惜啊。”
“好著呢,馬上就要出院了。”
阮白看了下葛老師,想也知道,估計她也沒少說英子的壞話。
阮白剛坐下,將書本打開。
許靈均拿著書本手里端著一盒的粉筆,從辦公室外進來。
“阮老師,英子沒事兒吧?”
“沒事兒,已經醒來了。”
“那就好。好端端的為一個男人,真不值得。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能沉迷于男女情事,要以人生追求為重。”
聽到許靈均正兒八經的話,阮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許老師,聽你這話,像是你受過情傷似的……。”
本是一句玩笑話,但卻見許靈均臉色尷尬了起來,沉默的不再說話。
阮白就斂起笑,認真的問了下許老師,接下來的課程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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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英子就出院回來了。
王康軍跟王老爹去了王仕鵬家里,逼著王仕鵬的父母,喊了王仕鵬回來,到了麥城村來,給英子道歉,說了退婚原因。
英子的醫藥費花了八十五,王仕鵬家全部賠償。
王仕鵬家不敢不給,不然,英子說了,要去學校里鬧,鬧的王仕鵬上不了學。
這個錢,王仕鵬家倒是很快速的給了。
這個事兒,才可算是了了。
英子也將阮白墊的錢都還給了阮白。
一直到七月下旬,阮白突然收到一份電報,是顧城發來的,說他出差途徑東北,中間可以休息兩個小時,讓阮白去縣城等她。
阮白也很奇怪,他這是去哪里出差?
坐火車的話,中間可沒有休息兩個小時的站臺。
剛好顧城說的時間,是學校休息日,她多請假一天,怕中間錯過了時間。
有許靈均幫她頂著,阮白請假也是便利的很。
而且,許靈均幫阮白做的,阮白會將屬于自己的份額,都給許靈均,這樣的話,許靈均是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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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阮白就收拾好,搭車去了縣城!
顧城說在火車站周圍,阮白就拎著抱在火車站外面等著了。
等了大概有倆小時,突然腦袋被人拍了下。
阮白仰頭,見身后站著的就是顧城。
“城哥,你沒從車站里出來啊……。”
虧的她還蹲在門口,眼巴巴的盯著車站出口。
“汽車試行,我們開車來的。我有兩個鐘頭,咱們找個地方去。”
顧城依舊是一身藍色工裝,黑色的長筒作業靴,身上穿著藍色的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襯衫,板板正正的扣著扣子。
“那去飯館吧,你肯定還沒吃飯的吧。”
“不去賓館?我帶著結婚證,還帶著研究所的證明,咱倆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