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姨買菜回來,只聽到隔壁房間里,傳來淡聲輕笑跟沉厚說話的聲音,她笑笑,便去廚房,開始做飯。
阮白跟顧城說了會兒,聽到張姨回來的聲音,動了下胳膊。
“張姨回來了,我出去看看。”
“看啥,你男人重要,還是飯菜重要?”
“飯菜是給你吃的,你說呢?”阮白撇嘴,推開顧城,起身站好,規整了下衣裳,“城哥,你的胳膊好的差不多了,就不讓夏藍來了吧。”
這幾天,夏藍每天早上八點半,準時來家敲門。
說是唐主任交代好的。
礙于唐主任的面子,阮白就沒多說。
夏藍這個人,看似是不爭不搶,但暗中那**裸的野心,彰顯無疑。
而且,阮白也覺著,夏藍對顧城的過去,了解很多。
“行,不讓她來了。來干啥,我的胳膊全是媳婦兒給養好了,跟她沒半毛線的關系。”
“就你能說。”
阮白哼了下。
扭身出了屋門。
而床上的顧城,臉色微變,夏藍讓小白心里不舒服,小姑娘是沒說,但話語里的霸占欲表現的很明顯。
這點上他是很高興的。
但夏藍的糾纏,有點棘手。
午飯做了紅燒排骨,排骨湯,尖椒雞蛋,清炒時蔬。
三菜一湯,阮白、顧城加上張姨,足夠吃的了。
吃好了午飯,阮白說想去裁縫鋪,顧城也跟著起來,穿上衣裳。
“我陪你一起去。”
“你不去研究所?”阮白問,伸手幫他打理了下衣領,“你胳膊已經沒事兒了,你還賴在家里干啥。該辦的事兒你都辦好了,也不要讓人說啥閑話。”
“誰敢說我閑話?”顧城擰眉。
“你研究所的那個于向晨,就不是個善茬。”
顧城嗯了下,將阮白的話記在了心里。
夫妻倆一同出門,因為顧城的胳膊還沒好利索,就沒騎車,步行到了裁縫鋪,瞧了下,也沒啥事兒。
阮白就坐下來,先畫了幾個風衣的款式。
顧城出去,給阮白買烤紅薯去了。
聽到門口傳來沉重的腳聲,阮白還以為是顧城來了,便仰頭,眉眼含笑道:“我都說了我不吃,你非要買來干啥……。”
抬頭看去,見來者不是顧城。
是于向晨。
真不經說,才說了于向晨不是個好東西,這就上門來了。
“你來這里做什么,這里不歡迎,出去。”
“讓我出去?阮白你個不要臉的臭婊子,你那一腳揣的老子在醫院住了七天,我要是不報仇,我就不叫于向晨。你也不打聽下,我于家在京城的關系,你就敢得罪過。
別以為你是顧城的女人,你就能為所欲為了。”
還沒等于向晨進來,伸手被人拎住了領子。
“城哥……。”阮白喊了一聲。
顧城看著于向晨,面若冰霜,“你對阮白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我玩弄了你冰清玉潔的老婆,她愿意跟我玩的,這你可怪不了我。”
于向晨到現在還懷疑顧城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