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必安秒變星星眼,捧著那張卡跟看祖宗似的,“大王,這不好吧。”
“那你還我。”
他立刻將卡揣進兜里,開玩笑,都給他了,哪有拿回去的道理,不過,“您把卡給我,您怎么辦啊?”
靜息撐著下巴,回眸,“你放心,我有錢。”
他可不像謝必安,有點兒工資到處花,存了這么多年,幾個零已經記不清了。
聞言,謝必安一邊心里吐槽萬惡的有錢人,一邊將卡妥善收好重重的拍了兩下。
收下后又覺得奇怪,按照他對大王的了解,大王九成九是不可能給他酒錢的,怎么今天突然轉了性?
為了不浪費食物,謝必安又拿起桌上饅頭繼續啃,“大王,昨兒個您和漫歸大人?”
話沒說完,就看見大王死命瞪著他的眼神,嚇得他不敢再繼續往下說。
他說錯了什么?他還什么都沒說啊。
剛在宿舍受了一波刺激的鐘馗,剛到食堂坐下,就聽見謝必安說一半留一半的話,一口牛奶嗆的他漲紅了臉。
鐘馗咳了好幾聲,扭頭看過去,原來謝必安也知道啊?
他有點好奇,大王和大人進行到哪一步了。
謝必安說昨晚,可他早上才看見大人從大王的寢殿離開,也就是說,兩人過了一夜!
鐘馗總覺得自己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不過話說回來,大王這是和漫歸大人搞地下情嗎?怎么沒人告訴他?
鐘馗滿臉問號,可是看大王的臉色,又似乎很不開心,難道昨晚兩人吵架了?
不管怎么說,大王對女人有興趣,他也能稍微放心些。
靜息聽謝必安一開口,就想到早上的那件事,氣的他直接將饅頭塞進他嘴里,“吃你的早飯,別多嘴。”
都是因為昨天的酒,卞城王說得對,喝酒害人。
一個饅頭差點噎死謝必安,他將嘴里的饅頭拿下來,拍了拍收起來的卡。
大王估摸著是害羞了,看在這張卡的份兒上,他還是先夾著尾巴老實幾天,以后再八卦。
靜息氣的直接將戳碎的煎蛋一點沒動的端走,餐具回收處的鬼瞪大眼睛不可思議。
大王居然連煎蛋都不吃了!
等大王走后,鐘馗立刻轉到謝必安旁邊坐下。
看到鐘馗那張臉,謝必安下意識捂緊懷里的卡,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可不能讓人給發現了。
“謝兄弟,方才你說大王和漫歸大人……”
鐘馗對錢不敢興趣,他就想知道那兩人到哪一步了。
大王有個好歸宿,他也能松口氣,至少以后不會見著一次躲一次,編輯部那只貓也不會老是盯著他們。
謝必安看了眼四周,趁著食堂人不多,勾著他的脖子,悄悄低語,“這件事,你可別跟別人說。”
謝必安嘰里咕嚕的一股腦兒全告訴鐘馗,他嘴嚴實,就算告訴了,也不會說出去。
正巧到食堂的夕沉看到勾肩搭背的兩個人,眸光瞬間亮起,想想之前漫歸大人的話,又趕緊搖頭。
她還是扒點其他人的料好了,鐘馗和謝必安,沖擊力不夠大。
聽完謝必安的話,鐘馗剛準備說話,就被謝必安用饅頭塞住嘴,“我可是一股腦兒全吐出來了,鐘大人可別到處說。”
鐘馗連連點點頭,大王性取向正常他就放心了。
放下心之后,看了眼嘴里的饅頭,這個,是從哪兒來的?
范無咎打了個哈欠剛到食堂,就看見老白見鬼似的逃出食堂,滿臉疑惑的扭頭,又看見鐘大人那張山雨欲來的臉,悄悄往旁邊站了站,讓出道兒。
老白真是讓人不省心,沒事招惹鐘大人作甚?
剛坐下還沒開始吃早飯,只聽不遠處收拾餐桌的鬼不停在那兒叨叨。
也不知道是誰,浪費糧食不說,還把饅頭給捶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