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十殿看關于女媧的資料,謝必安突然打來電話,電話里磕磕巴巴的不知道在說什么?
蹲在謝必安旁邊的范無咎,伸手揍了他一拳。
“說重點。”
被揍了一拳,謝必安總算平靜下來,伸手摸了摸頭上的包,“大王,大人的頭發變成銀色,像換了個人。”
聽到謝必安的話,靜息猛地合上資料,白衣漫歸怎么會突然出現?
“我馬上回去。”
他說完掛了電話,起身離開書庫匆匆離開。
謝必安放下手機,站起身摸著頭上的包,加倍再加倍的還給了范黑子。
等他離開之后,范黑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著好不可憐。
他怎么又受傷了?
正在長街道兒安排鬼卒巡夜的陸之道,一抬頭看見大王不顧大帝頒布的禁令,直接從天上飛過來,額角流下三道黑線。
他要裝作沒看見嗎?
再說,這是出了什么十萬火急的事,值得他連車都不坐直接飛回來。
之前漫歸大人在九殿出事,也沒見他飛過去啊?
漫歸覺得醫院條件好,一口一個無籽兒葡萄扔進嘴里,翹著二郎腿抖兩下,這小日子舒服的簡直不要不要的。
等靜息一口氣不停地趕回來,拉開病房的門就看見這一幕。
看到來人,漫歸直接扔過去一顆葡萄,“趕了這么久的路,累了吧,吃點葡萄補補水分。”
靜息下意識接住那顆葡萄,聽到她的話直接愣住,她怎么知道自己趕了很久的路?
“你到底是誰?”
漫歸的第二人格?
白衣漫歸吐掉嘴里的葡萄皮,起身走到他面前。
“上次我喝醉了,還沒瞧出來,沒想到閻王長得也挺不錯的嗎?”
她直接伸手抬起靜息的下巴,一直在當透明人的三人,看到她這輕佻的舉動,齊刷刷瞪圓了眼。
靜息立刻甩開她的手,將開始泛紅疹的手背藏到身后。
被打了下手背的漫歸,看到他身后剛到門口的人,立刻變了個臉色,委委屈屈的揉著發紅的手背。
“原來閻王也會打人。”
大帝從外面進來,直接推開靜息,抱著閨女的手,“漫歸啊,手疼不疼?”
漫歸看著一時不察被推到墻上的人,委屈的點點頭。
這下,大帝更心疼了。
“靜息,這兒沒你的事,你先出去。”
大帝接到消息,緊趕慢趕的從帝府趕來。
不管是之前冷冷清清的漫歸,還是眼前這個古靈精怪的漫歸,大帝都將她們當做自家閨女。
聽見從不會撒嬌的人跟他說手疼,轉眼使勁兒的折騰靜息。
“方才,陸之道說你違反禁令?”
靜息還沒出門,聽到大帝找他算賬,一口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
他著急忙慌的趕回來是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他身邊的那個。
“違反禁令,罰款六十萬。”
大帝攤開一只手朝他伸過去,六十萬自然不可能是現金,而且還要他現在就交。
看著伸到眼前的手,靜息狠狠抽動了下唇角,從懷里掏出一張卡遞過去。
結果還沒等他松手,大帝直接拽過去,放到漫歸手上,“閨女啊,想吃啥買啥,別客氣哈。”
“大帝,那卡里有六千……”
大帝扭頭,瞪著他,“你怎么還不出去?我不是讓你出去了嗎?”